陈敛骛的舌头热得要化了,探进去覆上他的舌面,缠绕舔蹭。

而呼吸再也忍不住地粗了起来。

陈执身子翻倒。陈敛骛按他到床上压着他操起来,“枕儿今天好乖……”他唇齿还黏着陈执不依不饶,而身下则重重捣进他的软穴里。

“嗯……”陈执让他顶得肚子鼓起来,双唇没有忍住声音。

“朕还想听枕儿叫,”陈敛骛粗喘着,一下下捅入着他的?卵ǎ?“枕儿明明很会叫,那天喝醉酒叫得可浪了,教怎么叫就怎么叫。”

“叫我夫君好不好?”陈敛骛一边狠操着陈执一边去揉他的肚皮,“‘陛下’不好听,叫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