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的腹下,“陛下去哪?”

“回......回溥哉宫,朕想睡觉了――”

陈敛骛心痒成一湖风拂春水,“臣送陛下好不好?”下身没忍住,在穴心深深顶了一下,爽得叹出声来。

陈执喉咙一哼,只道自己是酒喝太多要尿出来了,手在陈敛骛肩上胡乱拍着,“摆驾,快走。”

陈敛骛五世玄孙,也有幸遗传到了陈执的一身孔武劲力,把陈执的腿分到自己腰身两侧,长臂箍着他的后背,手托着他臀腿就站了起来,下面的几把仍牢牢嵌在陈执体内。

他另一只手还有功夫捡起陈执掉落的长袍,抖展开披在他身上。

就这么迈下丹墀,大步向殿外走去。

第9章 昏君抱着醉酒太祖边走边艹,“自己上来骑大马,要含紧啊”

回天子寝殿,陈敛骛抄了条花径近道,夜色暗冷,但闻一片香潮。

陈执只身坐在陈敛骛的阳物上,深深地吃进去,走动颠动间,顶撞得腹皮冒尖。

他哪里受得住,闭目皱眉拧着身子,要逃离这熬煎,动作间绸袍刮牵花刺。

“乖,不动,在辇轿上呢,再动提防摔下去。”陈敛骛哄骗着陈执,语尽温柔,抬手把他的绸袍提起来,袍摆浸染花露,湿滑如穴道。

“你诓朕......”陈执仰头无力,气声喘喘,“分明是马上,马......硌朕――”

陈敛骛沦陷在他这醉态里了,爱不释手,哑声低笑着回道:“那陛下酒后骑马更要小心了。”

说着,抱着陈执的腰便往上挺身,鼻梁抵在他额角,覆唇亲他,“这段路颠,陛下忍忍......”

陈执肚皮都要穿破了,哪还忍得,抬声道:“放朕――放下朕!朕要解手――”

陈敛骛喘息愈粗,离花径走入花丛,手臂护着陈执的背把他抵在桂树上,粗茎充血,在他甬道里疾进疾出,操得陈执张口只有喘叫,哪里再能说出话来。

一滴汗珠从额滑下,径沿长睫滚落,陈敛骛哑尽一把嗓子,仰面望他,情欲蒸面,“臣也想尿了,陛下等等臣好不好......”

粗硬的肉棒越抽越急,越顶越深,最后直直挤进宫腔里,一股一股地痉挛喷射进去,浇得陈执意识空茫,浑身发颤。

这一射射得长久,精液多到陈敛骛把阳柱撤出来――陈执的下腹还是微凸着。

陈敛骛把陈执从自己身上放下来。

陈执站不住,膝一弯就要跌跪下去。陈敛骛连忙搂住,搂在自己身前,贴面缠吻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