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陈执红着脸躺在席上,被顶得身子摇晃,他只觉摇得头更晕了,身下又舒服的要飘起来,被什么硬物捅穿留住了。
陈敛骛眼神如鹰巡视全殿,人早已走干净,殿门被懂事奴才悄悄地关上了。
“那枕儿不要叫,我们安安静静的,不让别人发现。”
其实平日陈执在床榻上默时偏多,可酒后似乎格外难忍似的,长眉攒皱,总是在无意之间漏出几声。
“枕卿,左辅右弼看你呢。”
陈敛骛一双眼流连在陈执的眉目唇齿之间,三魂丢了七魄。
陈执只觉下身如泉如井,有人不停进来汲水,一下下,顶到腹中,顶得他身骨生颤,极欢也似。
“朕――朕想叫......谁管着我!”陈执喘吟着,醉语声高。
听他称朕,陈敛骛失笑。
“把腿张开,这皇位给你来坐。”陈敛骛覆在陈执颊边轻声哄道。
陈执当自己仍是昔年陈元帝,听不懂何谓“给他来坐”。
陈敛骛于是自己伸手握住陈执的大腿,分开抬高,看着他下面大张的?禄В?挺腰把阳柱连根送进去,一下下顶着穴心捣。
陈执忘乎所以,被操得在席上动起腰来,阳物的形状在腹皮上忽隐忽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