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冬现在胃口被养得很大,被手指伺候了没一会儿就想要更刺激的,腿攀上了盛陆明的腰,说:“大哥,进来……哈啊……用肉棒操进来……”
盛陆明的手指从夏冬的湿穴中抽出,又将自己的性器掏出,把上面湿润晶亮的痕迹摸到性器上,在那敞开翕合的肉穴上拍了拍。
“嗯、嗯嘤……”夏冬被打得颤栗,穴口缩了缩,自己抬起腰回蹭两下,“快点……里面要……啊!”
他的脖子被盛陆明咬了,力气不小,刚痛呼出声,下面又被粗大的肉棒拓开,酥麻的快感很快覆盖了痛感,让他顾不上被咬的地方,就夹紧了盛陆明呻吟。
到了这地步,盛陆明才终于暴露了自己的凶性。
不仅是下面干得凶,嘴巴还咬了夏冬不止一口,咬出牙印来再用唇吮吸,留下又深又红的痕迹。
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吻痕与性爱性质是一样的,都是在人身上打下某种标记,彰显所有权。
“盛陆明……你发什么疯,好疼。”夏冬又痛又爽,眼泪飙出来,张口也在盛陆明身上报复了一口。
两人一边互相啃咬一边做爱,像是野兽。
“呜!”
夏冬注定会落到下风,敏感点被顶两下牙就没力松了嘴,只能用爪子在男人身上抓出几道凶残的抓痕。
“要去了……嗯,盛陆明……”在猛烈的进攻下,夏冬很快到达高潮,脚背绷直颤栗了十几秒,酸软感袭来,还是不见身上的男人有丝毫停下的架势,在一次次猛干中花穴痉挛到停不下来,“呜……呜呃……!停、停下……啊,我刚刚……高潮了,盛陆明,大哥……停啊……”
身下的沙滩椅嘎吱嘎吱随时要散架似的,盛陆明并不听夏冬的话,还是全速进攻,一把抓住他乱动的手腕,带着他翻了个身,从后面继续。
“哼呜呜呜!”夏冬被他压得喘不上气,脊背又是一痛,多了个咬出来的牙印。
到后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中,他实在绷不住,哭着求饶了,哭得嗓子发哑也不见人心软,突然回过味来。
“我、我错了……我不勾搭男人了,以后再也不会了,错了……”
身上的男人稍微一停,缓下动作:“还摸不摸别人的胸肌了?”
“不摸,不摸,错了,真的错了。”夏冬努力回过头去吻他,抽抽噎噎地讨好着,“喜欢你,只喜欢你。”
听到这样的话,盛陆明哪还有不消气的,把人抱起来拍拍背。
“我也是会吃醋伤心的,你明白没?”
夏冬用力点头,下巴挂着一颗颗珍珠眼泪。
等哭完,他发热过度的脑子冷静下来,后知后觉有点丢人。
操,他这辈子没哭这么惨过,盛陆明真不是人。
……
夏冬气得牙痒痒,到第二天跟出去的时候还琢磨着怎么报复回来,但远远看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在一边挥手一边朝自己走过来,顿时尾巴一夹,冷汗直下。
“我们换个地方玩吧!”他想拉人走,但没成功。
盛陆明眼眸一眯:“认识?”
“不不不不!不认识!”
下一秒他就被拆穿了,男人用着别扭的中文喊出了他的名字:“夏冬!”
夏冬强颜欢笑道:“啊,朋友你好!我还有事,祝你玩得开心!”
他想逃跑,手被盛陆明紧紧抓住,顿时觉得大祸临头,昨日的“酷刑”记忆回笼,腿开始发软了。
“小冬,这也是你认识的新朋友?”盛陆明着重强调后三个字,笑得很温和,也很可怕。
“是啊,我们前天刚认识!夏冬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……”男人说到一半,瞪大眼睛看着夏冬脖子上鲜明的痕迹,再转头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