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说服。但他既然说了不会上去，在下面等她，也决不能失言。

等第六杯咖啡下肚，李今姝才终于下来。

她一个人，看起来心情愉悦，应该是一切顺利。

他刚想过去，又一个搭讪的大学生拦住了他的去路，李今姝也没等他，自顾自地出去了。裴知律有些着急，这次连拒绝都很敷衍。

李今姝没有走远，就在门外。

她调笑着问他：“怎么出来这么快？没加人家联系方式啊？”

“你希望我加？”，他反问。

“人家说不定有什么事呢？再说了，就算没什么事，也当交个朋友喽。”

“你很经验？所以来找你要联系方式的你都不拒绝吗？”，他有些不高兴。

“我不太会拒绝别人”，她丢下一句话就走了。

裴知律两三步追上了去，“说清楚了？”

“什么说清楚了？”，她明知故问。

“分手了”，不是疑问，是肯定。

李今姝笑了笑，“嗯”，点头。

裴知律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，“那现在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？”

他这话说得又快又直白，李今姝都愣了好半晌。

“太快了吧”，她扯了扯嘴角，勉强挂上一个笑脸，“我这刚分还没十分钟呢？”，睨了他一眼，她挣开手。

无缝衔接也不带这么接的。

“你不是说你不太会拒绝别人吗？”，他又重新抓住她的手腕，没用多大的力。

李今姝挣了两下，没挣脱开。

“没把你当别人，毕竟你是我的学生嘛”。

一个问题抛给她，她总像踢皮球一样又踢回来，从她口中得不到确切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