腻。
他甚至还隔着内裤亲吻阴蒂,小小的一片布料,上面沾满了淫水和口水,当被褪下时,湿得仿佛能拧出水来。
湿透了的内裤挂在没有解开的锁链上,裴知律将一个跳蛋一点点塞入她的体内,另一个放在阴蒂上,两处一起刺激。
“啊......啊啊......嗯......”那似痛苦又好似愉悦的媚叫,像在他心上挠似的,抓得人心痒痒。
“李今姝”,他从她双腿间爬上来,咬她的乳肉,咬她的脸颊,咬她的耳珠,他像个要吃人的妖,“我操你舒服,还是那个东西操你舒服,嗯?”
他果真吃醋了,还是吃那种东西的醋。
她才不要回答他。
可她不答他就越用力,又调高了一档,塞进蜜道里的跳蛋往里钻,只剩个小小的尾巴在外面了晃,她高潮了他也不停下,不拔出来。
只等她爽得快要晕过去了,喘着气憋屈地说了一个“你”字,他才停下。
可恶,简直可恶。
穴里的东西被拔出来,淫液顺势滑落,他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这如九天瀑布飞落的腥甜蜜液,然后心满意足地吻去她脸色的泪水。
李今姝撇开脸不要他碰,自己抹了把眼泪,没力气打他,只狠狠瞪他一眼。
他也不恼,撑起身子脱了衣服,裤子同样因为锁链没解开只能挂在上面。
早就勃起的兴奋阴茎抵在她水润的洞口,那里经过几轮高潮,早就顺滑不已。但他的肉棒完全勃起后十分粗大,每次进入时还是有些小小的艰难。
他按着她的腰,扶着肉棒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