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还在盯着凉亭里那两人看,他有些无奈。
“怎么样,想清楚了吗?与我合作百利而无一害,总比你跟个无头苍蝇一样,找不着北。”
霍令仪心里思绪万千,只留了几分给底下两个人,因而摇头,嘟囔道:“我再想想。”
越少珩勾唇一笑,摸了摸她的脑袋,许了她:“可以,慢慢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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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茶楼聚会已经接连过了七八日。
期间霍令仪并没有主动去找他,一来是不太情愿,二来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。
她想,与其横插一脚去搞破坏,倒不如自己去争取。
霍令仪这回又扮做了安康,翌日一早躲进霍珣的马车里。
霍珣睡眼惺忪地掀开车帘,迎面对上大马金刀坐在车里的霍令仪。
她脸上从来藏不住事,霍珣很快便从她严峻的表情中读出一二分怒意,睡意顿时飞走。
他坐到旁侧的软榻上,小心翼翼问道:“阿姐又要去见孟学士?”
霍令仪闭目养神,半死不活地哼了声:“嗯,好多天没见他来过,阿娴说得不错,他果真是为了那几本破书才那么殷勤。”
霍珣挠了挠脸颊,忽然告知了她一个猝不及防的消息:“可是阿姐,恐怕你去国子监再也见不到孟学士了。”
霍令仪怔忪片刻,睁开眼疑惑地看向他:“为什么?”
心里头闪过许多念头,他辞官走了,他出事了,他失踪了?还是得罪了什么人被赶尽杀绝?
霍珣无奈告知道:“前不久他就被人调走了,不在国子监做助教,所以,你去国子监就见不到他喽。”
霍令仪腰肢霎时软塌下来,靠坐在案几上怔怔出神,“这么突然,他被调去哪儿了?”
“好像是刑部,听梁胜说,刑部是景王的地盘,景王一定是看到孟学士的才华,想提拔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