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令仪还不好指摘什么,反倒显得她小家子气。
但也不代表她愿意被人这么一直盯着。
她记得有一回跟喜鹊去茶楼听说书,遇上了一个登徒子,从她落座起,就一直盯着她看。
那种目光要如何言说,就像一条蛇盯上了他的猎物,会一直纠缠它。
果不其然,待她离开的时候,那个登徒子上前与她搭话,登徒子没皮没脸,跟狗皮膏药似的,令人生厌。
登徒子是对她的美色有所图谋,但越少珩不是。
以她对他的了解,他定是在打什么阴险的鬼主意。
她也得谨慎些,不可轻易掉进对方的陷阱。
滴漏传来水落滴答声,屋外蝉虫鸟鸣此起彼伏,衬得此处越发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