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求爱的意思。”
正在饮茶的越少珩险些被一口茶水噎死。
越少珩扶着案几一角猛烈咳嗽,江野赶忙拿了张干净的帕子递过来,越少珩接过,背对着他们二人咳个不停。
江野担忧问道:“殿下您没事吧?”
越少珩调匀呼吸,才缓缓坐直身子。
俊美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咳的。
面前的青山和江野都向他投来担忧的眼神,只是眼神中还夹杂着八卦和看戏的意味。
越少珩迅速冷上一张脸,摇头呵斥:“简直是一派胡言!”
他把铜镜反手扣在桌面上,阖上眼眸,抬手捏着高挺的鼻梁骨,眉心紧蹙,好似被青山这话气得不轻。
青山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老家确实是这意思。
但这儿是盛京,说一句话都要揣测出三个意思的盛京。
也许青铜镜有别的意思。
青山又改口道:“属下说错了,霍小姐应该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越少珩缓缓睁眼,又恢复成那副倨傲冷淡的样子,皱眉质问:“那她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