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了之后,两个丫鬟虽半句话都没有多说,可她们偷笑的声音半点都没有逃过她的耳朵。
她回头,喜鹊和云雀都垂下头来忍着不敢再造次。
霍令仪让喜鹊去外头取来铜镜,待拿来镜子往自己身上一照,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。
她肌肤雪白,稍稍有些碰撞都容易留痕,此时雪肌上尽是红痕斑驳,遍布周身,好在脖子上没有,只在香肩上,锁骨下,雪堆高处留下痕迹。
特别是腰肢那处,莫名留下了两个很浅的印子,掐住腰间,令人遐想非非。
明明昨日更衣时还并不明显,怎的过了一日……
霍令仪想起来,昨夜他闹得比新婚那夜要狠,第一回结束她就昏睡过去了,之后陆续又叫了几回水,她已经记不清了。
难怪她今日这样困乏,怎么叫都不醒。
待她出来时,越少珩已经穿好衣物,坐在罗汉榻上翻书,看见她出来,淡淡勾起了嘴角。
霍令仪绕出屏风时却不搭理他,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婢女们梳妆。
铜镜恰好映照出罗汉榻上越少珩的样子,他搁下手里的书,与镜子里的她对视上。
霍令仪看见他就来气,扭转了铜镜去另一侧,眼不见为净。
她虽背对着他,可她的背影无处不在表达她很生气。
不过去隔间更衣,他哪里惹着她了?
越少珩想了半晌,也想不明白,明明晨起时还一起打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