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般偏执的模样,将他吓个半死。
他在床边陪了沈昭举一夜,生怕他再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。
萧伯俞不知道沈昭举为何借题发挥,他掩去面上惊讶,最后默不作声垂头。
越少珩闻言却冷笑了一声,眼里凝聚起阴云,冷气森然地眯了下眼。
他的那点小心思,没有逃过越少珩的眼睛。
从比武到受伤,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他想让沈昭举看清楚,令仪心中真正在意的人是他。
聪明的,便该懂得放弃。
但凡有脑子的人都知道,木头刀岂能伤人,他也解释过是自己弄伤的,因而昨夜无人怪他。
他的伤与沈昭举并无一丝一毫的关系,他不需要沈昭举道歉,更不需要他为了所谓的诚意划自己一刀。
他如果只是道歉,倒也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