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但是却像是金器那样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。
破空声带着杀气,刀与枪碰撞震出了碎屑,在光线里化成齑粉四下飞散。
越少珩身姿矫健,只单手持枪就能与他打个平手。
如此轻蔑的举动,激起了沈昭举的怒火。
越少珩只需挥舞木枪,便可轻松挑开他凌厉的攻势,他的全力以赴在越少珩面前好似一个笑话。
酒入愁肠,在怒火的炙烤下,化作燥狂的烟,涌向他的大脑,迷雾将他的理智遮掩,手下变得没轻没重。
打了十来个回合后,对面忽然在他的攻势下变得虚弱无力,露出了破绽,沈昭举眼睛倏地亮了。
他抓住良机,刀刃擦着木枪枪|杆向他逼近,木头的刮擦声刺耳挠人。
沈昭举的眼里只有越少珩那张越来越近的脸。
忽然,他蓦地一惊,从他幽深的眼睛里看到了和自己相差无几的敌意,居高临下的蔑视,以及胜券在握的得意。
他是故意与他比试,也是故意露出破绽的。
他想做什么?
沈昭举已然怒火攻心,使出了全身力气,要收回攻势,短短一瞬几乎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