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成婚?”
圣上叹息道:“本来可以,但你为了区区一个赐婚事宜,就胆敢违背朕的旨意公然外出,朕若不加以责罚,将来人人都效仿你,朕要如何服众?”
越少珩目视前方,拱手道:“臣
弟愿意领罚,但恳求皇兄高抬贵手,为臣弟先立下赐婚旨意。”
圣上眯了眯眼,语气中暗含几许危险:“你在与朕讨价还价?”
越少珩一愣,垂下手来:“臣弟不敢。”
圣上挥手道:“下去领罚,朕自有主张,该给你的,绝不会少。”
见他如此坚决,越少珩不敢再与之争执,怕惹怒了他,适得其反。
他起身离开御书房,自行到殿外丹墀上,顶着烈阳跪了下来。
有大臣来找圣上议事。
进来前,景王端端正正跪着,一两个时辰后离开,景王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,只是汗流浃背,浸湿了衣衫。
他们从旁边的石阶离开御书房,边走边闲谈起一些秘事。
“景王不是应该待在府里吗,怎么在这儿罚跪?他又得罪陛下了?”
“肯定是因为骆家的事,听说骆雍入狱前,被景王动了私刑,脸都抽烂了,在狱中险些没熬过去,骆嫔得知此事在御书房外跪着哭了一夜,最后哭晕了过去,陛下就心软了。陛下虽然恼怒骆家贪污,但对骆嫔确实疼爱,大抵也是为了帮她出口气吧。”
“竟然是这样。看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。”
“你又扯哪儿去了。”
“我说我家小儿昨夜抓了只蜈蚣玩,把他娘吓哭了,还揍了他一顿,小儿顽皮。”
几人朗笑着走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