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8章(1 / 2)

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对镯子,要在库房里蒙尘。

怎么皇祖母不赐给他?他也要准备成婚了呀!

“十七皇叔戴上了皇祖母赐的金镶玉连理枝金镯,另一只可是在佳人手中?你别糊弄我了,你手腕上这条彩绳,我就未曾见你摘下来过,只是,一条普通的彩绳,与你的身份毫不相配,我当时还觉得奇怪呢,如今你莫名其妙戴上龙凤镯,你……可是好事将近?”

二皇子自顾自说道:“唉,十七皇叔如此英明神武,我还以为未来王妃会是位贵女,莫不是与我一样,喜欢的是个普通小官的女儿,只送得起一条小彩绳吧。”

说完,他又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来,感慨道:“唉,罢了罢了,咱们叔侄就是与众不同,不爱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宝珠,唯独爱山珍野味。”

越少珩额角有青筋隐隐浮现,忍了半日,才见缝插针,打断了他的话:“说完了吗?要不要开个台给你说个痛快?有这样一张巧嘴,怎么见了你母后就跟吃了哑巴药一样,不为你那位红粉佳人辩驳几句?”

二皇子轻叹一口气:“十七皇叔你哪壶不开提哪壶,明知我母后不喜欢她,我若为她辩驳,只会害了她,那我当然只能少说两句。你若娶妻,还是考虑着些门当户对吧。”

“她配不配得上我,轮不到你操心,管好你自己就成了。”

“谁呀?”二皇子十分好奇,挤眉弄眼地瞅着他。

越少珩本不欲多说,却忍不住想要炫耀:“行了,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今晚宫宴你就能见着了。”

今早梦醒,发现自己虎口被咬的痕迹,以及锦盒中只剩下一只的金镯,他便知道梦里的东西都是真的。

他喜不自胜,一整日整个人都是飘的。

她会不会生气,会不会把手镯扔了,会不会见面后骂他一顿?抑或是羞恼不敢看他。

他格外期待今夜与她相见。

二皇子追问道:“真的?透个低,谁家的姑娘啊?”

“不晓得自己看?”越少珩抓着马鞍,长腿一蹬,一个干净的动作跃上马背坐稳。

宫门内,骆雍正巧走出城门下的荫蔽处,这人生得阴柔白皙,阳光一照,白得发光。

骆雍对上他的视线时,连面上的礼仪都不愿意做,全然不屑一顾,扭头去往宫墙外另一侧走去。

那里停着他们骆家的马车。

孟玄朗也翻身上马,抬手遮挡直射的阳光,对还在眺望别处的越少珩说道:“殿下,要一起回刑部吗?”

越少珩收回目光,忽然眼皮轻轻跳动起来,他伸手按压了一会,压下浮起的一些思虑,勒紧缰绳,对孟玄朗说道:“走吧。”

骆雍听到马蹄离去的声音,心潮忽然澎湃起来。

打蛇七寸,攻其要害。

人一旦有了软肋,顽石也可击碎。

第79章 失踪红痕,是他咬出来的

夜幕低垂,华灯初上。

宫廷内各处悬挂起宫灯,太和殿内灯火通明。

教坊司各司其职,殿内奏乐,鼓瑟吹笙,伎人着霓裳羽衣在殿前起舞。

乐声随风潜入夜,送入宫外千家万户中。

朝堂安定,四海升平。

圣上与皇后坐在主席,皇子皇女分列一席,由乳母陪伴身侧照顾。

朝臣们在席间推杯换盏,已经酒过三巡。

宫宴男女分席而坐,霍令仪如往常那般列座女席,坐在冯衿身旁。

殿内酒暖香浓,霍令仪今日穿的这身交领襦裙将她包裹得严实,闷热得厉害。

她不停地拨弄扇子,有些后悔换上这条襦裙。

一旁的冯衿注意到她,说道:“出门前我是不是提醒过你,明知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