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,伸出空余那只手去打他:“那不是更证实你居心不良吗!被人退过亲,年纪大了还嫁不出去,长得丑,脾气差,你把我归类到这些人中,你还不可恶!”
越少珩敏捷地接住她的拳头,笑得蔫坏:“你就说你列举的这些特征中,符不符合吧。”
霍令仪:“……”
真杀了他算了!
眼看着时候不早了,她自觉在马车里跟他耽搁了太多的功夫,也懒得再跟他争论:“符不符合,不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,事到如今,再跟你争吵这些也于事无补,你松手,我要走了!”
越少珩见她忽然泄了气不与他相争,便觉得扫兴,笑意收敛,淡淡说道:“走可以,毒药得留下。这可是你谋害皇裔的罪证。”
霍令仪怔住,忙解释道:“我开玩笑的,没有毒。”
越少珩不信:“是吗?那到底是什么?”
霍令仪察觉到他加重了几分力气,于是她也握紧了手中瓷瓶与他分庭抗争。
她锦囊中的三个细嘴瓷瓶,瓷瓶颜色和造型都是一样的,唯一用作区分的则是瓶塞。
当时香雪铺的掌柜好像说过,可霍令仪压根没记住,如今也想不起来。
两瓶是矿石颜料,只有一瓶是香粉。
三分之二的机会是带着颜色的粉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