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孟玄朗给他倒了壶温茶,解释道:“家母年迈,不便长途跋涉,等我日后在京中稳定了,再考虑将母亲接来孝顺。”
“嗯,是个孝顺的儿郎。”
“王爷谬赞。”
越少珩淡淡扫他一眼:“身上的伤养好了?”
孟玄朗笑道:“好多了,令仪给我送的伤药很有效,抹了几日就消退了,有劳殿下挂心。”
“令仪?”越少珩眸色微沉,讥笑一声:“你与她似乎越发熟稔了。”
孟玄朗解释道:“殿下有所不知,北苑那日骆雍发难,亮怀无能,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柳小姐却不能相救,深感自己除了读书便一无是处,令仪安慰我,劝我学些拳脚功夫,必要时,可以保护身边的人,亮怀深以为然,便拜她为师,因而我与令仪算有了些师徒情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