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。然后说:“你会怎么处理。让人秘密消失?”

“我哪有那么凶残。”吕祺风笑了声,“其实是很简单的。你记不记得有段时间,你的情书突然就变少了,甚至都没有人再表白了?”

吕空昀转过来,回忆了一会儿,说:“我没太注意那种事。”

吕祺风:“是我。我贴了一个情书到你们校公告栏里。”

“……”吕空昀少见地表现出震惊:“实名的?”

“放心,我选的那封,他上面没写他自己的名字。所以,只有写情书的人自己会知道自己的行为多招人厌恶,也能警告到其他那些不自量力的人。不挺好么。多温柔有教养的处理方式。”吕祺风轻蔑地笑笑,“况且,他明知道自己味道恶心,还要再来继续恶心人。死缠烂打,恩将仇报,不冤。”

他观察吕空昀的表情。吕空昀表情茫然:“谁?”

“那封情书是你第一次易感期爆发前收到的。”吕祺风观察了一会儿后,没有再继续回答,而是说,“你在家处理了半个多月呢,回学校时候事情已经平息了。所以你不记得了。小昀,我真的,哥真的帮过你很多次呢。”

他轻笑着喝了口茶:“你要是还需要,随时说话。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吕空昀一直在等吕祺风说正题。他想吕祺风今天之所以会回家,一定不止如此。果然,准备出门时,吕祺风一直维持着的笑容伪装终究还是褪去了,变得阴冷狰狞。

“吕空昀。

“我知道高羽汀联系过你。如果你还能再找到这位仁医,帮我告诉他,我有重要的事问他。如果他主动回来找我,我可以保他没事。但如果让我自己把他翻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