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级Alpha。”

虞小文沉默了下。

又问:“那接下来还需要我做什么吗。”

“应该没什么了。”高医生说,“如果可以让更多体液遍布更多地方……呃,咳,没事。吕主任不需要。应该没什么了。”

“嗯。”虞小文晃晃头。后颈这个抑制贴已经摘除过一次,长久曝露在信息素下,已经不那么管用了。因此,他这副疲惫的被榨干的病体,即使特别特别不情愿,却还是在浓厚的信息素包围下被动产生了些反应。

这种勉强冲动,引起了无法摆脱的疲惫不适感。

他将目光投放在药箱里那一排“镇定剂”上。

之前受害者给他用过这个“镇定剂”,效果确实不错。他感觉每次都很平静。很平稳地度过了发情期,并且睡得也特好。一觉到天明,甚至比生病后的每个平日都还好。

包装都比旁边的药物严密很多,肯定很贵。

虞小文端着调好的抑制药回了洗手间,然后把电话递到受害者嘴边:“你还有要说的吗。”

“先别挂电话,你可以放下手机走。而我在这观察一下情况,有问题可以及时沟通。”高医生负责地对虞小文说。

虞小文:“嗯。”

“不用。挂掉电话。”受害者否决提议。

“……嗯?”虞小文不解地看他,“人家医生说不要挂。”

“你这么听话?就是想让更多人听我丢人吧。”受害者拉动手臂,把柜门拉得撞响一声,“你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

“……艹。”虞小文说,“刚才是谁差点把自己止咬器都一起啃了?人家医生还不是担心你吗,不要讳疾忌医。”

受害者眼神怨愤地看向他,但很快又合上,一副听天由命的委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