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但这家伙一进来就给自己带手环,还告诉自己“清醒一点”。分明控制得很好,怎么突然会是这个走向?
受害者在他腺体上深深吸了口气。虞小文脚爪都蜷缩起来,在墙上往上爬了一尺。
他收缩屁股蛋筑起城墙:“……艹!吕空昀……你,再不停下可会后悔的!”
他听见身后有在解金属腰带搭扣的声音,因此抓住空当,奋力往洗手台下的柜门那边伸出胳膊,把毛手铐挂在金属栏杆上面。卡哒一声,扣上了!受害者被猝不及防扯得停住动作后,往那边看了眼,拉动手臂,柜门被撞出声音。虞小文拌着脚下的裤子连滚带爬离开他身边。
受害者回头想要打开栏杆上的手铐。
虞小文立刻抽出自己散落的裤子上的腰带,环住他的另一只手腕,交叉绕圈,然后扛在肩膀上往另一侧的水龙头拉。
受害者沉默地抗拒着,而虞小文的肾上腺素也集体上班,使他发挥了潜能,纤夫一样艰难地拖曳着步伐,靠近了龙头,再一猛劲儿把腰带挂在上面,然后绕圈,迅速打了死结。
他靠在墙壁上喘粗气。
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,他却感觉比刚才取琼浆玉液还耗神耗力。
“你他妈……到底怎么回事儿?!”虞小文看着这个差点把他本就很脆弱的病体再搞出个心脏病的家伙,压抑不住怒气,对着他腿蹬了一脚,“要干刚才一早说好了直接在床上不行?非来这种吗?神经啊!”
受害者双目炯炯地注视着他,胸口起伏不断,看起来竟然也很愤怒。过了会儿,似乎不想与他一般见识一样,垂下眼皮颤了颤,哑声说:“用我的手机,给高羽汀医生打电话。”
虞小文看见他鼻尖居然有点红了。
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