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吧。”

敲诈者笑了笑:“对了。以后‘晚安甜心’要发语音呦。”

吕空昀皱着眉盯着他的脸,捏紧雨伞柄,没有说话。

敲诈者眼神飘忽,欲言又止一番后,用指尖挠自己的手心:“……今晚是误会。”

吕空昀仍然没有说话,只用眼睛看着敲诈者。

“……”敲诈者回看着他,突然颤了下嘴唇,然后伸出手到车外,握了吕空昀打伞的手一把,嗓子有些喑哑:“下雨挺冷的,别冻着了。”

他飞速摸了下眼角,打轮,后退,出停车位。终于,老轿车喷着尾气疲惫地轰鸣着离开了。它越来越远,在昏暗的街角拐了弯,然后从吕空昀的视线里完全消失。

对着汽车离去的方向又望了阵,吕空昀往自己的车的方向去。上了车,吕空昀再次调高手环,撑住额头静默了好一会儿。

我是谁。我在哪。我从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。

身上和心都凉凉的。

他舔了舔犬齿。然后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尾椎骨,确定没有长出毛来。虽然是无稽之谈,这个所谓医生专家,莫名有个错觉,总感觉自己一进入发情状态就像是要狗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