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……跑他妈什么啊?是怕人趁着易感期再跟你上一次床吗?神经病。
这次又没有吐真剂。
他想了想觉得应该回去客房。吕空昀状态确实不对,再说上回流鼻血那次情况也挺严重的。自己就这么走了行吗?
……可是,已经约定好了彻底消失,再见面就该麻溜儿撤吧。万一吕空昀问了一嘴你为什么来当保安还改名叫郝大立的……真能自然说出因为当保安赚钱多这种话吗。
“……”
那种已经开始习惯地被他压抑在心底的,很久都没有露相的委屈压抑情绪升起来,又立刻被他压下去。
他决定离开。他往电梯走去,按了上楼。
……可是至少也确认人已经把常备药吃了再说吧。
他脚尖垫了垫,还是转身往公共卫生间走去。他迅速在洗手台清洗裸/露在外的皮肤,特别是后颈,去除在湿热天气中工作一天留下的潮意,并小心地不沾湿衣服。洗完又用无色无味的纸巾擦拭干净。然后他摸摸手环,确定在最高档位,又走回去,敲响了A208的房门。
房间瞬间就开了。俩人相对,均是一愣。
吕医生盯了会儿,往后让了几步请他进来。
虞小文还正不知道说什么好,对方先再次道歉了:“真的不好意思。我刚才不太清醒。”
……这话说过了。一开始说的是“我不太清醒”。现在这次说的是“我刚才不太清醒”。虞小文想,这是说他现在已经清醒了?
对方的眼神确实比刚刚清澈不少。虞小文问道:“你已经用了你的常备药了?”
吕空昀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样,转身,走到行李架旁,打开行李箱,取出小药箱。
阳台门还开着,窗帘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