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老师盯他盯得也紧。”阮肆咽下油条。
“打个招呼就行了。”秦纵呼着热气,“也不能指望他突然爆发考个高分,乐队还是他的重心。况且苏老师在上海给他联系了个新老师,他得争取机会。”
“噢。”阮肆都进教学楼了才问,“他要是去了上海,乐队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秦纵说,“就是他敢坚持玩这个,谢凡和李修也不敢。尤其是谢凡,这段时间挺纠结的。”
“我知道,听语文组的老师们说了。”阮肆上着楼,“都说他要是不上,太可惜了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他放弃更可惜。”秦纵站到了分道口,“他架子鼓很酷。”
两个人相对,阮肆说,“去吧,进教室。”
“今天的。”秦纵垂眸看他,“我想要。”
阮肆目光扫了眼走廊,没什么人,他才压低声音道,“今天也很爱纵宝,去吧皮卡纵。”
“么么哒。”秦纵心满意足地转身。
阮肆上课的时候把约稿函拿出来翻看,想了挺久,在十二万字的规定上犹豫。他最近资金告罄,旧稿也都退干净了,正寻思要不要动笔。可是时间紧张,每天能跟秦纵接个吻都是挤出来的,除了午休课间和自习,几乎没什么空闲时间。
没空闲。
但很想写。
阮肆看了眼课表,最近年级又在早读课前开了个早早读,每天早上起得早,晚上的晚自习也延后了半个小时,回去再背背书就差不多该睡了。白天题量大……不好抽时间。
“看什么呢?”孔家宝在后边小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