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还害臊个鬼。”秦纵弯腰把手电筒捡起来,“我给你照着?”
“别,”阮肆快速脱掉裤子,“跟看脱衣秀有什么差别,关了。”
秦纵关了手电筒,抬手放置物架上。背过身等了一会儿,阮肆从后边伸臂过来,打开了水。他浇在热水里,长舒出一口气,就这么撑着一只手臂,气息穿过热水,细密地延伸在秦纵的后颈。
啊。
操。
面壁的秦纵头抵瓷砖,立刻感受到某处的变化,他就是不看也能想象到是什么情形。发贴在脑后,突然被阮肆的手指随意撩了撩,他听见阮肆的声音。
“头发还这么软,”阮肆垂下手,侧身按洗发露,“您这是面壁思过?”
“是啊。”秦纵偏头,能看见模糊的影子。这个时候不需要眼睛,肌肤就能敏感地捕捉着阮肆的气息和味道,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不同寻常的反应。
“啊。”阮肆洗头的时候忍不住轻抽气,挺直了脊梁。后背上一条条的青肿冲水火辣,烫得他烦躁,“妈的,赵云林有毒。”
秦纵自暴自弃地吹了声口哨,说:“先生,需要特殊服务吗。”
“需要。”阮肆说:“搓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