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然忘记他正在校宿舍里,高昂尖叫,“不要了,梁辞,我不要了,我好难受,呜呜呜呜,好难受,啊!啊啊!”

梁辞又一个硬挺,爽得他腰眼发酸,在他要疏解的时候,梁辞得了趣,慢慢地磨他的穴腔,享受花穴黏附。

“你拿我的被子不是磨得很爽吗?礼尚往来,你也得给我磨一磨,夜还很长,我们慢慢来。”梁辞平淡的语气说出的话让楼星竹抖颤。

他哭哭啼啼地哀求,“不要了,求求你,啊呜呜呜呜!”

梁辞含住他的乳房吸吮,舌头绕着乳头打转,咬一口,松开,又勾着舔一下。另一边也不放过,来回地揉弄,捏得乳肉鼓进指缝,两指夹住乳头折腾拉扯。不一会儿双乳被玩得又红又肿,鼓鼓的,像个小包子。

楼星竹双手抱着他埋在胸脯的头,抓着他的头发,挺胸又落下,似推拒又似迎合。

嘴里重复着不要了,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。

梁辞抬起头,嘴唇鲜红水滢滢,他舔了舔嘴唇,突然变得很好说话,他说好,抽着沾满晶光的壮硕往外退。

花穴里的软肉恋恋不舍地挽留它,有的附着它吐到外面,但它毫不留情地抽走,软肉只能黏黏糊糊回到穴腔里。

楼星竹不仅没有得到舒缓,还变得更空虚,比鸡巴凿在里面磨的时候还要难受千万倍。

他破处的胀痛早已在梁辞抚慰下消散,只剩绵绵的酥麻酸涩,才酣甘霖的花穴习惯了鸡巴的爱抚,鸡巴的抽离让它一下子失去了依附,不满足地收缩。这次楼星竹真的感觉快要死了,好难受,好痒。穴里像有好多好多小虫子在咬他,好想刚才的打几把再捅一捅他。

他泪眼婆娑,在床上扭着屁股乱蹭,想着刚刚抽离的鸡巴的顶弄。

他双眼迷离地看着梁辞,隐含哀求之意,双手想去抓他,可梁辞离他好远,怎么也抓不到。

梁辞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,置身事外,好像刚才恶劣的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人一样。

楼星竹看着他漠然不动,委屈得直掉眼泪,只见梁辞嘴唇开合,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,“求我。”

他崩溃大哭,爬过去抱梁辞,缩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呜呜呜呜,痒”

抓着他的手往下体探,他饥渴不满,淫水往外流,“求你给我,梁辞求求你。”

他脸湿漉漉地蹭梁辞,口齿不清地求他,“梁,梁辞,给我、给我,要插。啊!”

梁辞扶着粗茎猛然捅进水肉逼,有些暴怒地说,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楼星竹一下发软,要倒塌在床上,梁辞揽着他的腰蛮干,一次比一次深,一下比一下重,逼肉又得了趣吸附得更卖力。他爽得发抖,爽得翻白眼,爽得全身战簌。

梁辞不知是在发泄什么火气,狠狠地往里撞,直到整根鸡巴都泡在水逼里。花穴太嫩也太滑,带着鸡巴滑到更隐秘的地方。

梁辞撞到一处有弹性的地方,他尝试地撞两下,凹陷下去又被弹走。

他心下了然,没想到楼星竹的女性器官发育得这么完善,连子宫也有。

那个弹滑的地方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,梁辞发着蛮劲往里撞。

楼星竹也从没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有子宫,子宫被鸡巴顶弄的感觉更加鲜明,他更抖了,可他不敢说不要,生怕这次梁辞真的走了。他紧紧地搂住梁辞,贴着他宽厚温热的胸膛缓解恐惧,断断续续地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