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在推开,又似让他弄得更重些。晕晕沉沉,飘飘浮浮,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话,只会低低地呻吟。

梁辞表情严肃,像是在努力克制怒火,手上的动作也更重,用力地来回揉捻。楼星竹的阴蒂红肿充血,高高立起,痛意和麻意侵蚀他的神经,终于白光闪现,一个高昂的尖叫,腰肢绷紧挺起,花穴口像开了闸一样,淫液涌出,把床单蕴成一片深色。

他停下了动作,抬起沾满水光的手,凑到鼻尖闻了闻,伸出舌尖舔了舔,好骚也好腥甜。

“你果然是水做的,好骚。”梁辞勾起嘴角。

楼星竹被玩到失神,小死过一回一样,双腿大敞,穴口处水光潋滟,涎到后庭更隐秘的粉红洞口,身体也一颤一颤,浑身汗津津发粉,喘着哈气,呆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。

他还没有缓过神来,花穴就被更湿热的东西包裹着。梁辞竟然用嘴含住他的花穴,舌头挑逗地舔了舔逼口,像是在尝味道。随即掰着他细腻的大腿肉,一口把肉逼吮进嘴里。

给他带来厄运的地方,他自卑的地方,他一直隐藏的地方,就这样被梁辞舔进嘴里。

温热的,湿润的,挑逗性的,不容抗拒地深入,舔弄。

楼星竹挣扎得更甚,双手抱着埋在他腿间的头往外推,可他被压得死死的,根本反抗不了。他又难耐又害怕,口水泪水糊了满面,“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脏不要弄了……呜呜呜啊啊”

楼星竹的的反抗,更让梁辞发狂,他温热的舌头钻进花穴里搅拌,里里外外舔了个遍体,模仿性交似的动作进进出出。涌出的春水,都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。

淅淅沥沥的水声,娇喘的呻吟声,以及梁辞吃逼的啧啧声,萦绕在房间里,房间的温度一度升高。

梁辞痴迷地舔舐这份甘美,逼肉缠着他的舌头,楼星竹被舔得直翻白眼,舒爽遍布全身,娇喘声断断续续,压压抑抑,梁辞舔得更卖力。他高挺的鼻根蹭过红肿的阴蒂,磨得楼星竹好舒服,颤得一抖擞,又喷出一小股逼水,梁辞吃不完的逼水,溢出泛在臀瓣处。

穴口被舌头舔着,阴蒂被鼻尖顶着,无尽的爽意让他大脑充血。

“你好甜。”梁辞像行走于沙洲饥渴的旅人突逢沛雨甘霖一样发出谓叹。

他又生气地说,“想被我肏就直说,那我衣物自慰算什么,你这么甜,我肯定舔遍你,把你奸得死去活来。”

楼星竹似乎真的很敏感,听到这种话,逼穴又激出一点水。

梁辞伸手揉他的两片蚌肉,曲起一个指节,插进他的花穴里,带茧的指腹在穴里扣弄,穴里的嫩肉受到外物的入侵,立即缠上去,流出水来。

“我还没肏进去就发骚流那么多水,我待会儿肏进去岂不是要喷?”

楼星竹有些难相信梁辞居然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,脸涨得通红,“没有,我不骚的。”

梁辞又伸进两根手指往里捅,三根手指往里打转,逐步推进,在触及薄薄的屏障后顿住,神色一愣,那是楼星竹的处女膜。

“还说不骚,骚水兜了我一手。”梁辞脱了上衣,露出精壮的腰腹,覆盖在楼星竹的上方,压着他的唇瓣亲吻,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深处上壁横扫,发出啧啧的水声。腔里的空气稀薄,楼星竹的眼睛被这窒息的吻蒙上一层水雾。

除了窗外几声断断续续的蝉鸣,W大宿舍的夜晚一片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