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白净的脸也变得粉嫩粉嫩,一直被咬的双唇充血殷红,双眼蕴着迷雾,涣散地望着上方。

他神色逐渐转至清明,慌得一下子坐起来,看着身下被弄脏乱透着萎靡气息的床单,又惊又羞,惊的是害怕被梁辞发现,羞的是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情,还是想着梁辞做的,想到此,他脸又涨得更加通红。

他软着双腿下床收拾,流到他雪白双腿的滑液未完全干涸,黏腻成一条曲折的线,一看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。

好巧不巧,第二天梁辞要搞调研,得回宿舍里住。

他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,急急忙忙解释道:“我昨天……我昨天脚崴了……不小心把水洒在你床上,我没……你的联系方式,就就来不及告诉你,然后……然后我就给洗了……对不起。”越到后面,他越没有底气,声音越来越小。

梁辞半天没吭声,他吓得头低得更低,双手不安地绞紧下衣摆,想掉眼泪。

梁辞好一会儿才说话,“你很怕我?”楼星竹立马微微退了几步,连忙抬起头,摆摆手,“没……没有,我没有怕你。”

“那你跑什么跑啊?”梁辞向他逼近了几步,极具攻击性的脸庞带着一丝微笑,楼星竹更觉压迫感,但是他不敢退了,像一只受惊的小鹿,湿漉漉地看着梁辞,“没……没有跑。”

他闻到梁辞身上的山茶花香水味,忘记了呼吸,身体又在发软,腿间的花穴又开始在流水,救命啊,他心底有一个声音在求救,别再靠近过来了,他有点撑不住。

好在梁辞很快就让开了,楼星竹如释重负,深呼一口气,“被子应该干了,我给你、给你收回来。”逃一般地离开跑向阳台。

梁辞盯着他的背影,神色晦暗不明。

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,

他说不清什么时候留意到楼星竹这个男生的,虽说他身高是正常男生的身高,但骨架小,人也显小,瘦瘦弱弱,肤色也透着不正常的苍白,仿佛被风一吹就倒了。

在课堂上老师布置小组讨论任务的时候,他看到楼星竹孤孤独独手无足措地看着周围同学热烈讨论的样子 ,就莫名其妙地被激起了保护欲,很想拉他一起,当然他也确实那么做了。

别人跟他说楼星竹是怪胎,是瘟神,他想了一下楼星竹和他相处的样子,明明就是简单纯粹的性格,挺可爱的。朋友们见他一反常态的低笑,纷纷升起一阵恶寒。通常都是有人惹了他,他才会反常。

在座的人惴惴不安,像见了鬼一样,相互使眼色,似乎在问,谁得罪他了。可他们又在疑惑,他现在的反常好像和以往的反常不太一样。

他回宿舍住的时间变多了,和楼星竹呆在同一空间的时候,总会感到愉悦,只是楼星竹好像有点怕他。

梁辞在宿舍呆的时间越长,楼星竹就越甜蜜又痛苦,他总是无法抑制地想靠近他再靠近他一点点。他会痴迷地闻梁辞洗澡后留在浴室里他的沐浴露香味,会偷偷地拿他未来急得清洗的内裤放在女穴上摩擦阴蒂,用手机偷拍他的照片夜里做着和他翻云覆雨的梦。

他厌恶自己,厌恶自己那每时每刻湿淋淋地流水的花穴。

他永远记得那天,他的电脑坏了,梁辞撑在他旁边的宽厚胸膛,环绕着他的山茶花香,他修长有力的手,带着茧,以及他那低沉婉转的声音。

做梦的时候,梁辞的粗喘清晰,带着温度的手游走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臆想中的生殖器硕大滚烫,顶撞的力度又大又重,一次又一次,把他送上了云端。

每次醒来,汗水黏腻全身,逼水湿哒哒淌了一内裤。他妒忌梦里的自己。

梁辞最近感到很奇怪,他每次不在宿舍住的时候,楼星竹总会以奇奇怪怪的理由弄脏他的床被,然后再帮他清洗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