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辞笑说:“我是梁辞,不知怎么称呼你?”
楼星竹现在没有多紧张了,声音却是小小的,“我叫楼星竹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经过这么一出,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。与其说梁辞待人接物开朗好相处,不如说这是他为人处世的一种伪装方式罢了,真实为人随性不羁邪魅狂妄得很。在他的眼里,其实谁都一样,懒得主动搭理别人。楼星竹也不是话多的性子,安安静静的。两人便也没话说了,现下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。
但是楼星竹做什么都心不在焉,余光总会情不自禁地偷瞄梁辞在做什么。在对方似要看过来的时候,他连忙低头做自己的事情。
梁辞在这一年半里变化好大,挺直高大好多,五官更加深邃,双眸依旧熠熠生辉,双手愈加修长遒劲有力。看着他大而突的喉结,楼星竹莫名想到一些暧昧糜红的画面,平缓的心跳又毫无章法跳动起来,白净的脸蛋迅速染上一抹红润之色。
梁辞察觉到一道黏腻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,一转头,看到楼星竹脸红扑扑的,目光来不及躲闪,两人便对视起来了。他的目光带着些许疑惑,似乎在问楼星竹怎么了。
楼星竹被这目光盯得浑身紧绷,迅速低下头来,支支吾吾,憋不出一句话来,这时门外响起了喊叫声,“梁辞你好了没有?都在等你了。”,凝视的目光移开,他才松了口气。
门开了,是梁辞朋友刘晓宇,“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聚会?”梁辞转过身来问楼星竹。楼星竹连忙摆手,“不不不,我不去了。我不太舒服。”
梁辞也没有过多纠结,和刘晓宇一起出门。刘晓宇搭上他的肩膀,“你和那个怪胎怎么同宿舍,我告诉你……”
谈话声走远,听到“怪胎”二字,楼星竹一下子如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来变得僵硬。
他垂下眼眸,是的,他确实是个怪胎,不仅性格怪异,就连身体也怪异,他也时常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人还是怪胎。
他是一个双性人,他有两套生殖器官。他爸妈喊他怪物,他同学喊他怪胎。他也觉得自己是不男不女的怪人。
他总把自己关在内心的门锁里,透过门缝渴望地窥听门外人来人走的脚步声,像是在期待这纷乱零杂的脚步声有一个是为他而停留的,可他度过一个个漫长而孤独的白天又黑夜,都没有一个经过的声音停在他门前,他渴望的心,像水死在了水里,掀不起一点波澜。
但是突然有一天,梁辞不但闯进来,还把他带出去,让他那死了的水,又汹涌翻滚。
原来怪胎也可以爱人。
梁辞不常在学校住,大部分时间都是楼星竹一个人待在宿舍里。
“嗯……梁辞……操我,呜呜呜呜”楼星竹只穿着白色上衣,难耐地在床上扭着,纤细白净的双腿一晃一晃,手指不得章法地揉搓泛滥成灾的下体。
以前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,只有梦到一些香艳旖旎的画面,身下的小花才会淌水。
可现在他只要一看到梁辞,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发软流水。在宿舍里被梁辞的气息包围着,小花穴里的水流得更甚,像永远流不完一样涓涓涌出。每每背着梁辞换下滑腻的内裤,都又惊又羞。
他只会揉弄花穴上的阴蒂缓解绵绵的痒意,可是弄得手酸了,也没有一点舒缓。
他难受得直掉眼泪,呜咽呜咽地把“梁辞哥哥老公操我深一点……”什么都乱喊一通。阴蒂已经被揉得血红肿胀,生出绵麻的痛意,他却越来越空虚,单纯地揉捏阴蒂满足不了他,好希望有个大棍子捅一捅。
兜不住的逼水湿了床单一大片,他把手指乱插,突然插进一个滑腻的小口,他吓得一激灵,也爽得头皮发麻。他不敢插太深入,只敢在穴口处浅浅地插着。
穴口太滑腻也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