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地躺下,露出白顺柔软的肚皮,任由楼星竹摸。

梁辞看一人一猫玩得欢乐,嘴角微微勾起,内心好像卸下了什么,也好像装满了什么,犹如被扔进蜜罐里泡着,幸福大抵不过如此。

他按照医生的叮嘱做孕妇套餐,在厨房里忙活。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多起一道炙热的视线,一开始还能心无旁骛地做饭,但人是会被看得心猿意马的,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关了火,搂着趴在门边的楼星竹重重亲了下去。

楼星竹眨了眨眼睛,水灵灵的,脸红起来,“你、你干什么呀?”

“亲你。”梁辞很快又找到他的唇,舌头勾缠含住,把人亲得脸红心跳推开他逃离厨房,一顿饭就这么黏黏糊糊地做完。

楼星竹又是怀孕又是发烧恢复期,吃不下什么东西,喝了一小碗南瓜粥就不吃了,眨巴眼睛看着梁辞。

“再吃多一点好吗?”梁辞看到他只喝了一小碗粥,很担心,他一整天都不吃什么肉,那怎么能行?

楼星竹捏了捏桌布,摇摇头,“我、吃不下,想吐。”

孕期反应在楼星竹的身上要激烈许多,梁辞叹了口气,凑到桌边,往他脸颊亲了一口,“那再喝一碗粥好吗?”

楼星竹像只乖乖的小猫咪,乖乖地点头说了声好,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舀吃起来。

他的吃相好可爱,梁辞心里一片柔软。

晚饭后,梁辞安顿好楼星竹,就去洗漱,楼星竹则在床上玩梁辞给他的安抚兔发呆,连日积聚的情绪得到疏解,身心放松,抱着安抚兔昏昏沉沉睡过去了。

洗漱完,梁辞散了散身上的水汽,轻轻推开房门。

床上拱起一团,楼星竹在被窝里睡得正酣。梁辞轻手轻脚地脱了鞋上床,把人抱在怀里,楼星竹睡得沉,感受到轻微的动静,窝在他怀里钻了钻。

梁辞亲亲他的眼皮,轻轻地一下一下拍他的肩,低声细语:“晚安,宝宝。”

半夜里,梁辞是被细弱声音吵醒的,他伸手一抱,没有摸到人,瞬间清醒,开了床头灯。

楼星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在床头哭,眼睛红红的,看了令人心疼。

梁辞把他搂在怀里,揉他的头发,轻声轻语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?怎么哭了?”

眼泪源源不断外地流下来,楼星竹蹭在他怀里不停地抽噎,声音发哽,极为难的样子,“哥哥…我疼…”,他是半夜被乳房酸胀痛醒的,衣服摩擦过乳头,疼痛不已。

一听到楼星竹说疼,梁辞立马紧张起来,“哪里疼?跟哥哥说一下。”

楼星竹看着他,泪止不住地流,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处,“我这里好痛,痛了好多天……”委屈的情绪爆发,他哭得喘不过气来。

梁辞吓得心被提起来,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情,抖着手去解人的衣服,他滚了滚喉结,“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