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星竹被吻得咿呀直叫,“哥…哥哥,你不要吃我。”

梁辞艰难地松开他,喉结滚了滚,“乖,让我亲亲。”吐出几个字,又吻上他水润的红唇。

手也不闲着,大手拢住一侧嫩白的的奶子,细细捻弄,食指还恶劣地挠刮他的奶缝,另一侧乳头还没被触碰,就涨涨地在空气中,薄嫩的乳房现在愈发骚浪圆滚。

浴袍完全被解开,楼星竹一丝不挂地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上,梁辞另一只手摸了下去,拨开紧闭的阴唇肉,揉搓里面的软肉。

楼星竹抖着手握住梁辞的手臂,水润的舌尖伸出来,眼睛水光迷离,懵懵地看着身上人,他情不自禁地夹紧腿,股间的缝隙控制不住像失禁般涌出一股骚水。

无论什么时候,他总是很容易被梁辞挑起情欲,他总是不能及时适应情欲带来的快感,天花板上的白光晃得刺眼,下身还有梁辞扣挖的手指,这会儿,他已经带上了哭腔,“哥哥…哥哥…不行的,会痛痛。”

“可是哥哥也痛痛,你帮帮哥哥,哥哥轻轻的。”他回应着,穴里又添了一根手指,“星星还流了好多水。”

楼星竹一听到哥哥也说痛,就什么都妥协了,泪眼朦胧,抽着鼻子,“好,那你轻轻的。”

梁辞见扩张差不多了,又吻住他红肿的嘴巴,霸道又火热,楼星竹嘴被吮得发麻,水迹蜿蜒至下颌,他嘴里的酒气催发梁辞的性欲,狰狞可怖的肉棒插进了他还在淌水的肉逼。

“唔啊”楼星竹猛地仰头,细白的颈脖绷成优美的弧度,张嘴喘出高温湿热的气息。

梁辞埋在内里,咬着他的唇,肆意地纠缠他的软舌,粗砺的苔舌面热烈地扫囊他的口腔。等他缓过不应期,硬挺的鸡巴便缓缓加速抽送着,肆意地对准宫口肏弄。

“哥、哥哥唔…胀、好胀…慢、慢一点”

梁辞听言,怕他再次受伤,冲撞的力道缓了下来,在他穴里磨,鸡巴碾压甬道里的软肉。

他箍紧楼星竹的腰,低头向他哆哆嗦嗦的嘴巴索吻,这次他吻得异常用力,把他的嘴巴都要吃进嘴里了。楼星竹硬挺的乳头磨蹭过梁辞的胸膛,被他一手握住,两边来回揉弄,两边都被捏得骚红。

楼星竹挺腰娇喘,白滑而细的双腿抬起来勾住梁辞结实的腰,扭腰迎合他的动作,他被梁辞缓而轻的动作磨得浑身都骚痒,不得劲,带着泣音。

“重一点,哥哥你重一点、我不舒服,呜呜呜。”

梁辞在他的颈侧和胸膛烙下一片片草莓红的吻痕,他直起身,抓着他的小腿肚亲了亲,印上一枚玫红,随即抽着粗长得鸡巴猛烈地肏弄起来,喝醉酒的楼星竹没有像平时那样害羞地克制叫床声,咿咿呀呀地尖叫起来,被撞得破碎,身下的床也被激烈的性事弄得吱呀作响。

粗长的肉棒填充他花穴,严丝贴合,脉络纵横的青筋蹭刮他的敏感点。梁辞握着他的腰窝狂肏,又重又快地撞到最深处,子宫也跟着颤了颤,被撑开的花穴快速地吞吞吐吐肉棒,汁水淅淅沥沥地被带出,撞成白沫状,圆润的白臀被撞得通红。

“啊啊啊啊啊哥哥、哥哥太快了…我跟不上…好爽…慢、慢一点。”梁辞干脆托着他的屁股,整个下半身抽离了床单,内里的宫腔口被猛撞,浑身都在发酸,花穴酸,宫口酸,腰眼也酸,宫腔液浇在龟头上,被鸡巴撞得滋滋作响。

梁辞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不改,面色不改,只是低喘,“星星够重吗?”肉棒抽出来,又更加重力地插进去。

楼星竹整个人被肏得发粉,这一次终于听清他的言语,崩溃大哭,“够了哥哥…啊啊啊、哥哥不要重了…呜呜呜…”

梁辞撑在他头的两侧,俯身勾吻他,楼星竹的身体被弯折,他几乎密不透风地被亲吻,腔里缺氧,两瓣唇红肿,像熟透的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