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,他趁梁辞洗澡,忘了竹酿酒这茬事,就捧起放在茶几上竹筒子,得意地舔舔嘴,如愿地喝上了竹酿酒,这酒竹香馥馨,清透醇香,甜甜的,还带有点桃香,大概在酿制的时候,用了桃子做材料。
他喝了一口,又喝了一口,大半筒的竹酿酒就被他喝完了,还有些意犹未尽,脑袋晕晕乎乎的,他还想再喝,可是怎么也倒不出来,他贴近那个小孔往里看,什么也没看到,有些气恼把它扔地上,过了一会儿,他又抱起竹筒子,呼噜呼噜地晕睡在沙发上,满脸通红。
于是梁辞打着毛巾出来,就看到楼星竹抱着竹筒子往脸上蹭,嘴里还嘟嘟囔囔,“嘿嘿,好喝,还想喝,嘿嘿。”
原来小馋猫偷喝了酒,还把自己喝醉了。梁辞走到他身旁,把竹筒子抽走。在被他抱起来的一瞬,楼星竹醒了,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梁辞,一脸傻笑,“哥哥,喝、喝酒,甜、好喝…”
他大着舌头,说的话也颠三倒四,浑身都是浓郁桃香的酒气,像个小桃子。
他突然静默了,凑近去看梁辞,眼梢被醺得洇红,痴痴地笑,“哥哥,亲亲,帅。”他踮起脚尖,笨拙地嘴贴嘴,亲了上去。
只是一瞬就松开了,他夸张地瞪大眼和嘴巴,双手捧脸,不可思议地说,“我居然亲上哥哥了!我居然亲上哥哥了!”
梁辞又好气又好笑,楼星竹已全然茫然了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都说酒后壮胆,他酒后的胆子比平时大了许多。
“下次我不在的时候,不许喝酒。”他警告楼星竹。
楼星竹丝毫听不出他危险的语气,只是放下捧着脸的手,食指点在下嘴唇,歪着头,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事情,“酒?我要喝酒,哥哥…哥哥陪。”
梁辞将人困在怀里,楼星竹的瘦腰在他的掌控中朝后仰出一个弧度,他捏了一把腰间的软肉,“都成小醉猫了,还想着喝酒。”
他根本就没用力,楼星竹却喊着,“哥哥,疼。”他不乐意了,“哥哥总是掐我,”他指着耳朵,“喜欢掐我耳垂,”又指了指鼻子,“也喜欢掐我鼻子,”然后双手挤着脸成嘟嘟脸,“还喜欢掐我脸,”最后委委屈屈地说道,“现在还掐我腰。”
梁辞听着他一声声的控诉,心软软,手掌自耳后没入他发根,轻抚他后脑勺,让他趴在自己怀里,“好了好了,那下次不捏你了。”
楼星竹却有些急,“不行!”
“要哥哥捏,舒服。我生气就不能捏。”他黏黏糊糊地说。
梁辞半抱半拉把人带到浴室里,浴缸里放满热水,“来洗澡,满身都是酒气。”
楼星竹挂在他身上,扒都扒不下来,非要他和自己洗,“哥哥一起洗,你和我一起洗。”
梁辞被他乱七八糟的怀抱蹭硬了,板着脸沉声道:“别乱动。”他抓着楼星竹,三两下帮他除干衣服,不容抗拒把他抱进浴缸。
随后脸色沉沉慢慢地解开浴袍,跨进浴缸里,他身材白而精壮,肌肉线条分明,再往下,粗黑卷曲的阴毛簇拥的是一根硬得向上挺立的性器,冠头略弯,茎身布满勃发的脉络,狰狞粗长得可怕。
楼星竹呆坐在浴缸里,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,浴缸水气氤氲,蒸得他细嫩的皮肤泛红,肉穴在水中若隐若现。
梁辞不说一言帮他洗澡。醉酒的人不安分,两人本来面对面的,他就得跨坐靠在梁辞怀里,让梁辞抱着他洗,花穴还蹭那根勃发的性器,软肉来回摩擦茎身,他被分明而突的脉络磨得哼哼呻吟。
“你找死。”梁辞拧着眉头,语音微怒。楼星竹蹭得舒服,根本听不出身后人的怒气,继续磨得欢乐。
他的手青筋暴涨,迅速地擦洗几下,就把楼星竹裹在浴巾里,抱回房间,他踢开房门,将楼星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