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黎和陆南韵都松了一口气,庆幸真相并不荒唐。
萧兰曦目光一闪,仍心存怀疑,不过只要能保全她的颜面,真相如何并不重要。
萧黎语气稍缓,“夜亭,你为何忽然要寻做宝石戒指?”
宁渊微微一笑,道:“明夏,你说呢?”
云语容感到一阵头皮发麻,有她在,他竟连圆谎的心思都免了,善后之事通通交予她。
云语容虽不情愿,也只得迎难而上,说道:“姑爷说要做再做一只戒指,凑成阴阳一对,送给郡主作为定情之物。奴婢方才刻意隐瞒,是为了给郡主一个惊喜。请王爷、王妃、郡主恕罪。”
宁渊附和道:“明夏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。”
所以闹了半天,宁渊非但没有任何对不住妻子的地方,反而处心积虑的哄她开心,这样的贤婿何忍苛责?
萧黎和陆南韵转怒为喜,笑意盈腮。
萧黎捋着胡须说道:“贤婿太见外了,你有所不知,其实兰儿早就向我提过捐银之事,我也有此意,你大可不必枉负污名。”
“如此,多谢岳丈了。”宁渊朝萧黎拱手致谢。
晚宴继续进行,云语容退出花厅,站在屋外门边当值。
宴席中途萧黎拉着宁渊饮酒,陆南韵和萧兰曦先行离席。
萧黎多喝了几杯,变得格外啰嗦,不仅商定了捐献银两的数额,更是借酒劲摆起了长辈的谱,拉着宁渊传授为夫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