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1 / 2)

“我看她就很可疑,将她带到禅房,我要单独审问。”说罢,露出一抹猥琐的笑。

被抓的女子就是何小莲。

何小霜见妹妹被抓,冲过来一把抱住妹妹,“求求大人不要抓我妹妹!我们都是好人啊!”

严淮定睛一看,姐姐也是一样的美丽佳人,声如黄莺,别有韵味。

严淮大手一挥,“一并带去禅房。”

手下们立刻从命。

严淮不问青红皂白把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带走,表面上说单独审问,实际上打的什么心思,在场之人全都心知肚明,只是无人敢吭声。

突然一人抢身出来,说道:“大人请慢,这两个女子若有异常,当着众人审问就是,为何要带去禅房?”

众人一看,说话之人正是施粥的燕流,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。

燕流急于救下两位女子,不惜直接揭穿了严淮的图谋,道:“俗话说男女有别,大人与两位年轻女子独处,怕是会落人口舌。”

燕流自幼家教良好,后来来到宁府,府上中规矩森严,他只当世人都一样有廉耻心。

严淮突然被人浇下一盆冷水,不禁怒火中烧,恨不得一眼盯死燕流,朗声问:“栖霞庵住持何在,与本官叫过来。”

“住持正在后堂休息,小尼这就请她过来。”一个比丘尼快步奔去通知住持。

不多时,一个穿着褐色袈裟的比丘尼快步走来,朝严淮深深鞠躬,“栖霞庵主持景慧见过严大人。”

严淮身为镇抚司首领,威名震慑整个京城,就算景慧只是个山中老尼也清楚,他掌管的镇抚司那可是个人间炼狱。

严淮摆起上位者的架子,训道:“看来是住持失职了,竟让一个男子在尼姑庵中拿腔作调,他是谁啊?”

收拾燕流只是一句话的事,但他不能鲁莽。

京城中达官显要太多,其中就有几个亲王公主乐善好施,喜欢派家仆来寺庙做善事,万一燕流是其中之人的家丁,他少不得打狗看主人。

住持景慧回道:“此人名叫燕流,自称是宁府的库房先生。他自己出钱买了米粮熬粥,老身只是出借场地给他,不料冲撞了大人,是老身之过。”

“宁家?”严淮抑制不住的冷笑从牙关露出来。

这可真是冤家路窄,白日在宁渊手底下受辱,晚上就有一条“宁家犬”迎面撞上来。

他唇边泛起森冷一笑,“给我拖到寺庙门外,乱棍打死。”

燕流惊惶,“你敢?”

严淮冷笑,一挥手,几个手下涌来把燕流押走。

景慧目光深定,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,一声不吭。

严淮得意的笑了笑,带着何家姐妹霜往禅房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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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府,玉施院。

夜幕无声降临,雪松的枝桠和针叶将阴影投在地面,如纵横交叉的水藻。

静谧的空气中,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,叫人更加心慌意乱。

云语容每隔一会儿就走到屋外去张望。

说好了宁渊调集人马后就来接她一同去栖霞庵,此刻已经到了酉时末,却迟迟不见他的身影。

“派去兵部查探消息的人回来了没有?”云语容焦虑的问雪素。

雪素道:“还没有呢。”

云语容秀眉紧锁,几凳上像是长了刺让她坐不住。

桌上是一只准备多时的木匣子,里面放着萧兰曦要的那封罪证,寻月向宁玄转达了宁渊的意思,宁玄便将这罪证交给了她,云语容已经看了它几百遍。

宁渊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,或者被什么突发情况绊住了?

她必须立刻带着密奏前往栖霞庵,否则保不齐萧兰曦会对云安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