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在她上方静了静,不容置疑的说:“那就再来一次。”
“夫君!”她识时务的喊了出来,不想再经历那漫长又煎熬的过程,还怕他不满意,又讨好道,“夫君英武不凡,留着下次领教……”
她顿住了,一种异样的感受让她说不下去,她定住身子不敢乱动,逐渐转羞为愤,“你说过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会像从前那样对我的,你怎么能……”
从前的宁渊言而有信,他刚刚才说只要她喊了“夫君”就不会有第二次,可是他的行为却……
“从前?”宁渊轻呵,把她转过来面向自己,唇角勾起,“从前我就不是个男人了,妹妹说的是什么蠢话?”
她不得不与他面对面,他身着上好的墨色锦袍,上身衣裳规整完好,黑发半披落在肩头和那墨色缎子融为一色,衬得肌肤白皙如玉。
因发热和动情,修长的脖颈浮现一层若有若无的粉色,薄唇殷红锋利,鼻梁高挺,俊美且危险。
她不敢正视他那双富有侵略性的眼睛,别过眼望向别处,却听见他说:“妹妹不是想我了吗,为何不看我?”
这温柔的语调让她失了神,呢喃道:“哥哥。”
“是夫君了。”他纠正道,以桌为床将她放好,接着身躯从上方压了下来,哄道:“你若看着我,我自会轻一点,不然就不敢保证了。”
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眼里,看见他眸子闪过喜悦的光亮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她仍担心他像刚才一样失控,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脖子,限制他的幅度。
刚才那次,他怜惜她经验尚浅,用尽手段减缓她的痛楚,而这次,他处心积虑让她快乐。
“我不要了。”逐渐叠加的欢愉让她不能承受,难耐的扭了扭身子,这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,他眉头一皱,脸上露出痛苦之色,很快罢戟休兵。
语容媚骨天成,他还远远没有尽兴,还要再来,云语容双手撑住他的肩膀,道:“哥哥要我死在你的身下,就继续吧。”
她欠身起来,发出嘶的一声呻吟,他方才一直注视着她的脸,这时才看清她已然又伤着了。
“今日暂且放过你。”他压下欲念,整理好衣服去门口叫人送热水进来。
将她仔细擦拭干净,又亲手将解开的扣子一颗颗复原,只是她鬓发散乱,钗环松脱,是他收拾不了的,索性就将她一头乌发全数披散,用斗篷帽子盖住。
一番折腾下来,她腿都快断了,扶着桌案才能站稳,双腿发软打颤。
“我送你去休息。”宁渊把她打横抱起,送去卧房。
云语容认得这不是回玉施院的路,问:“你带我去哪儿?”
“我的卧房。”
婚后宁渊随她同住玉施院,而他自己的卧室就在书房的隔壁院落,走几步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