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兴致的问:“哦?哪里?”
“我并非对所有男人都没兴趣,至少还有宁渊。无论你怎么做,和真正的男人能一样吗?你这么做,结果只会让我更喜欢他。”
云语容垂下头,见到他的脸色忽然间变得难看之极,继续说道:“如果不是你用我父亲的安危要挟,我怎么可能和你成亲?现在知道你是这个样子,我更加不愿守一辈子的活寡。”
唐月度的眉毛挑了挑,嘴角和腮边的肌肉抽搐着,目光中似乎能喷出火来,忽然一把掐住云语容的脖子。
他掐住脖子的手因激动而晃动,她被水流冲撞得站不稳,随着他的动作摆动,仿佛风雨中不胜摧残的花枝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有那种事才能叫夫妻?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?”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将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!”
他稍松开手,云语容喘咳几声,目光愈加坚定,“你清醒清醒吧。我不想陪你演这种戏码,一点都不好玩。”
“你猜的没错,相比起你,我更喜欢真正的男人。”
唐月度的眼神霎时变得非常可怕,“你喜欢男人……好,好,既然你这么缺男人,那我就把你送到一个全是男人的地方,让全京城的男人排着队的满足你。”
“来人!”唐月度高声叫人,立时便有两个锦衣卫来到近前听命。
唐月度把云语容推到岸边,道:“把她带去媚香楼,告诉老鸨,让这低贱女子接客,没有我的话,不准停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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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季的阳光穿透云层,驱走凛冬的阴霾,家仆们擦净宁府的门楣,将大宅收拾得焕然一新。
天恩难测,皇帝颁下圣旨,令宁渊官复原职,宁家解封。半月前,宁渊启程返京,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回到了原来的样子。
黄大夫送来的汤药就搁在桌案上,随着时间的流逝,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,始终无人问津。
宁渊在书房内呆坐良久,桌上堆积的事务全部处理完毕,他再也找不到一件事能让自己继续忙下去了。
微风吹在窗扉上,发出木头的吱呀声。
他想起了在松鹭河边的那个农舍,那日清晨她推开院门离开时,他也听到了这种细微的吱呀声。
她走了,是他亲手放走她的。
得知她和陆斯臣相识后,他心中困惑难消,不久,寻月快马加急带着他的质询奔向云安,很快得到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