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回去了。”
银素俨然穿好衣袍。蓝色广袖长袍加白色腰封,将他与生俱来的芝兰玉树气质衬托到极致,像极了冬日松树上凝结的冰晶。
“如何附属?可要进宫?”他问。
他眉目清冷,腹有诗书,仿佛与昨日在身下承欢的浪子是两个人。
这才是银素。“天下第一公子”的称号不仅因为他的容貌,更因他学富五车,满腹才华。
而正是盛名在外,敖凛在征服他时,才会获得无限的快感。
“具体条款,本太子会跟妖月族族长签定。至于公子,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父王他身染重疾,朝中事宜一向由兄长和我共同打理。太子殿下可将条款内容透知一二,让银素心里有个底。如此,回去也跟父兄有个交代。”
轩辕致敲打桌面的食指一顿,阴沉的眼中出现几分轻浮:
“你来我军军营一日,本太子就斩了一个将军。为了避免闯下更大的祸,你最好立即离开。你若实在有空,最近军中将士躁郁难安,长公子可愿意滋润他们一番?”
银素脸上闪过屈辱,“银素告辞。”
折身便走,身后传来轩辕致的冷冽的声音:
“甲子年初,正月十五,有位少年在花灯节夺下头筹,意气风发。银素,那人可是你?”
年少气盛的记忆在脑海浮现,当年他力压群雄,在天下第一的花灯节拿下头筹,戴着面具,无人知晓。
“不是。”扔下两字,匆匆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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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素策马朝妖月族赶,但渐渐,他发现,他骑不了马。马背的颠簸或轻或重地撞击着胯下,昨夜才被侵犯的蜜穴竟在这碰撞间变得敏感,一点一点瘙痒起来。
无奈,只能下马,坐在田垄边,等这磨人的欲望逐渐散去之后再且赶路。
谁承想,一群被驱逐的士兵竟围了上来。这些士兵不是普通士兵,正是昨日在大将军营帐执勤的人。敖凛被太子一怒之下杀了,这些士兵也被驱逐出军营。驱逐后,他们忿忿不平,看到银素驾马出城,便悄悄跟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