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下,高高的奏折宛如小山,奏折后方,是太监清洗干净的,泡在清水里的毛笔。

劲瘦的手拿起一支,蘸水,落上红彤彤的乳首。

“啊嗯......”

冰凉的触感在滚热的肌肤上游走,毛笔的用材是极柔软的狼毫,纤维细长,落在肌肤上极痒,仿佛蚂蚁爬过,又比蚂蚁还要纤细。

“啊......不,不要弄我了陛下......好痒......嗯啊啊......别这样弄了嗯啊......”

轩辕致单手掐住他的纤腰,另一手握着笔搔刮敏感的乳首,时轻时重,冰凉的清水从乳首滑落,顺着柔滑的肌肤滑下,从巨乳滑到腰腹,再到肚脐,小腹,滑进大开大合操干的蜜穴。

“不,不行了啊啊啊......”

银素濒临高潮,猛烈地摇着头,银白的发丝凌乱飞舞着,绝色的面庞染上鲜艳的红晕,单薄的唇张得大大的,香兰舌尖探出口腔。

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,银素达到高潮,漂亮的身子全体泛红,高潮过后,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,双眸迷离,没有焦距,脑中一片空白,却知道,他极其享受这场阔别五年的欢爱。

“嗯......嗯......”等抽搐的幅度小了些,银素恢复些许神志,侧头,望向那支沾着水渍的躺着的毛笔,别扭着说:

“一别数年,陛下学了好些手段,不知跟哪位佳人学的。”

那一刻,轩辕致虽被怀疑,但心里却是欢喜的。因为银素这话有丝丝醋意,换言之,银素是在意他的。

滚烫的粗舌舔去身子上残留的水渍,经过布满红痕的巨乳时,用力吮吸一口,笑道:

“银素可是吃味了?”

语罢,将瘫软的人重新抱起,走向西侧的龙床。

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绵着交媾,银素被高高举起,一下一下地重重地落到挺立的巨屌上。

“银素,你心里有我。”轩辕致抵着蜜宫口一遍一遍地抽插着,几乎将那里操出火花。

银素忍着情欲,银发被香汗濡湿,软哒哒地贴在脸颊上:“没有。”

轩辕致加大脐橙抽插的幅度,在银素落下的同时往上顶,质问:“在码头茅屋,你说你爱我,你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