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,那人吃痛:“呃!”

禁锢的大掌没松,反而一个收紧,几乎将银素的下巴和肩膀捏碎。

“嗯!”银素见他不放,握紧匕首又往里刺了一截,这次,他能感受到,从刀口边缘溢出来的血,带着这个伟岸的男人的体温。

这人比他高出许多,体格也健硕,带着一股跟皇帝截然不同的,青年男人独具的气味。银素努力睁眼,却只能在漆黑的只能借微微月光的视野里,看到一点点轮廓。以及,那双几乎藏在黑夜中的眼睛。

那是一双鹰眼。锐利果决,带着一股得天独厚的凛凛威严,不像皇帝的唯我独尊,也不像三王爷的阴狠毒辣,而是如潭水一般深邃的,不可捉摸。

“你,你......”破碎的音节从掌心传出。

来人放下手掌,质问:“你就这么报答我的?”

是他!

银素心中一刺,连忙松手,可那匕首刺得太深,俨然插了进去,赫然与身体成为一体。
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当日在军营放他走的太子,轩辕致。

轩辕致不顾伤势,诘问道:“我当日已经给你退路,为何去而复返,非要做父皇的宠妃?难道天家富贵就比自由之身重要么?”

非要,这个词说得好。

银素抿唇,冷笑:“说得冠冕堂皇,但你跟你父皇,你们有何区别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父王给我下温柔乡,三王爷给我下醉合欢,再加上你刚才这颗药,我现在体内有三种春药,你们不就是要让我成为宠妃,好好服侍皇上么?你们有何区别!”

这下,轩辕致无话可说,刺痛在冷峻的面庞一闪而过,消失在黑暗的夜里。

银素飞快抹去眼泪,“还有,本宫现在是贞妃,太子殿下,你要称呼我为,母妃。”

凄冷的空气像江边野鬼的哭嚎声,一阵接着一阵,隐隐发出汗毛倒立的呜咽声。

轩辕致沉默良久,怕伤口流出的血遗留在寝殿会造成麻烦,于是喉咙一哽,转身离去。只是离开前,声音微颤:

“母妃,刚才那颗,是温柔乡的解药。”

至此至终,他都想银素重获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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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边的雪灾越发严重,轩辕宙不管不问,终日花天酒地,由此引起了大规模起义,扬言要推翻暴政。

无法,轩辕宙只得亲自出马,带领钦差大臣和大批御医,一同前往北方,一则治理雪灾,二则稳固人心。

太子一并前往,奈何银素那日的刀伤尚未痊愈,一到雪城便病倒了。

“回贞妃娘娘,太子殿下是因伤染寒,如今伤口发炎,所以才会引发身子高热。微臣已经开了药,调养数日,兴许就能痊愈。”

身为宠妃之一,银素跟在大部队中,趁着皇帝跟几个新妃子你侬我侬,他便偷溜了过来。

他深深凝望着昏睡的轩辕致,万分愧疚。那日的药丸的确是解药,这些日子,他的发作情况越发减轻,已经能用意志控制了。但,他不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辱骂轩辕致,甚至,还刺了他一刀,导致他重病不起。

正自我谴责着,不想,那御医却偷偷锁起了寝殿的门,一步一步走进银素。

“啊!”

一双手从背后抓来,狠狠揉捏松软的乳肉。

“赵御医!你做什么!”

他将人推开,对方却狠扑过来,将他扑倒在地上,坐上他的小腹,枯柴般的手撕开他的宫袍,领口“嗤拉”裂到小腹,一层一层撕开,露出浑圆的美乳。

“做什么?”赵御医按着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