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理说下面有床垫,即便是床塌了也不会造成伤痕,直到乔念触碰到光裸的皮肤时,他才明白。

实在是太嫩了,凝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,犹如蝉翼清透细腻,指尖在上面甚至有种不愿离去的贪念。

上次帮他擦身体时隔着毛巾感觉不是很明显,这次直接的触碰令乔念不免恍惚。

“疼吗?”乔念问道。

“可拉倒吧,你这力道跟羽毛有什么区别。”阮云都感受不到在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