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套了个裤子踩着拖鞋一脸冷漠地打开大门。
门外站在一名身材颀长挺拔的年轻男人。
阳光下的黑发带着点棕色,眼睛如同大海般深邃,鼻梁直挺,唇色绯然,棱角分明却不失柔和,静默时冷峻如水。
即便是简单的白色T恤搭配休闲裤,都能衬托出他的气质脱俗。
来着不善的样子。
阮云警惕地看着他:“干嘛?”
年轻男人忽然笑了,仿佛周围的冰山都融化了一般。
“我是对面新搬来的邻居,这两天搬家会有些噪音,提前来打声招呼,还望见谅。”
他住这栋楼是两梯四户,前面两户后面两户,中间隔的还挺远的。
虽说现在街坊邻居的关系不似从前,但阮云从搬进来到现在一年多的时间,只见过后面两户的人家,反而是就在对门的这户从来没见过。
原来是压根就没人住啊。
阮云放下戒心不在意地摆摆手:“随便搬。”
“这是我自己做的还请收下。”年轻男人抱着一盒饼干递给阮云。
妥妥三无产品,谁知道会不会在里面下毒。
阮云冷漠地选择拒绝。
男人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主动从盒子里拿起一块饼干吃下去,“放心,无添加剂的,因为是自己吃,食材也用的最好的。”
阮云看着男人吞咽下去后,默默地从里面随机拿了一块递过去:“你吃这片。”
男人含带笑意,又吃了一块。
见状阮云才收下:“谢啦。”
“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,如果我能帮的上忙的话。”年轻男人沉声道,“我叫薄斯厌。”
“阮云。”
快速报了名子后阮云抱起小饼干关上门。
一盒饼干随意放在餐桌上,阮云试探地拿去一块轻咬一口。
浓浓的奶香味儿十足,酥脆可口。
阮云眼睛一亮,竟然真的还挺好吃的。
到晚上直播的三小时里,嘴都没听过,一盒饼干很快就见底了。
*
也不知道是不是饼干吃多了,晚上阮云就做了个梦。
梦里,他身处于一间饼干做的屋子,浓郁的奶香味充斥整个空间。
就连床也是饼干做的。
阮云浑身赤裸像是被封印了一般钉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就在这时一道男声从身旁响起。
“想知道为什么饼干的奶味这么浓吗?”
看不清男人的样子,阮云尝试张口,却像被堵住嗓子一样怎么都发不了声。
男人又说:“因为我将所有的饼干都浸泡在牛奶里。”
话语刚落,满满一盆牛奶倒在阮云身上,鼻间处全是香甜的奶味。
乳尖传来尖锐的痛感,男人竟然在咬他的乳头。
奶头在湿润的口腔里慢慢硬凸起来,圆润的乳粒上甚至能明显看到细微的乳孔。
热唇吸附在薄薄的乳肉上面舔舐,从边缘收到一圈乳晕最后在奶尖一吮。
白色的牛奶液体挂在嫩果上就像是从阮云乳孔里流出来的奶汁一般。
男人的舌尖在乳孔上刺顶,竟然真的试图从里面寻找出一丝奶水。
男人专心地嘬着奶头,像是孩童吃奶一样,不断吮吸着,舌尖顶弄着乳孔,瘙痒难耐地空虚感蜂拥而上,胸部肿胀感觉随时都能爆发,阮云扬起漂亮的小脸,嘴里发出细细地哼吟,双眸微阖,挺着胸膛往男人的嘴里更深送去。
吸奶的水声滋滋作响,舌头不断勾缠着乳粒,被湿润的口腔包裹。
湿热的舌尖在另一边乳头上面打着圈,灵活地围着乳晕舔衹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