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抿,酒窝更深了。

余辞岁忍不住又戳了一下。

“你再戳老子把你手砍了!”阮云炸毛地凶道。

“怎么砍?用这里吗?”

余辞岁冷笑一声,埋在他穴内的手指猛地动了一下,这一戳,阮云又是一激灵,含泪的眼睛里带着愤怒。

身体都软成一滩春水了,嘴还那么硬。余辞岁大力地捏住他的下巴,亲上了脸颊上的小酒窝。

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,阮云惊地又开始哭了。

余辞岁又亲了几口,仿佛还有一股子的奶味,品尝之中还不忘嘲弄,“哭的真惨。”

“我哭你妈……老子才没哭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余辞岁冷笑一声:“还敢嘴硬?让爷看看小怪物有没有长奶子。”

大手伸进了阮云的衣服里,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甚至因为过瘦摸上去有些硌手。

然后当余辞岁探上他胸口之时,截然不同。

触感绵软,手心下的胸膛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脂肪,不夸张,几近于平坦,摸上去却异常的有手感,狠狠抓了把薄乳,揪起两颗乳头,“哪个男人奶头能有你这么大?”

青年揪住的奶头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,阮云疼的惨叫。

余辞岁估摸着两颗乳头得有花生米的大小,凭借着潜意识胡乱地蹂躏两颗红豆,娇嫩的奶头没一会儿又大了一点。

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,余辞岁一边扣弄一边问道,“乳孔都张开了,是不是要产奶了?”

产个鸡巴奶。

阮云很想喷他,但是敏感的肉体令他浑身酸软无力,只能哭唧唧地发泄情绪。

胸前的刺痛阵阵传来,天生淫荡的双性身体令他在这种状况下都能发情,穴内的空虚席卷而来。

他的眼中氤氲起一层潮湿的水雾,眸光水润潋滟,眼尾发红微勾。

沾染情欲痕迹的诱人姿容,像盛放的花朵,余辞岁欲说的狠话咽进了肚子。

就在阮云以为青年要放过他之时,哪曾想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,强势地咬上了他唇,湿热的舌头蛮横闯入口腔搜刮搅和,不放过每一处黏膜,掠夺他的呼吸,吮吸他软嫩的舌尖。

这是一个疯狂的吻,沾满了情欲,由不得阮云的推阻。

长舌快要探进了他的喉咙深处,难受地想要干呕,阮云呜咽地承受着狂风骤雨般地攻势。

屁股被硬物抵住,阮云彻底吓懵了,大脑一片空白。

在厕所里欺负了好一会儿,余辞岁才放过他,临走前亲了好几遍他的酒窝,随后放狠话,“这次是给你的教训。”

阮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,一个人坐在马桶盖上,拳头捏的梆紧,牙都快咬碎了。

回到家中,第一时间便是去浴室。

热水浇在身上,阮云愤恨地洗过被青年触碰过的地方,毫不温柔地搓着下面难以启齿的小花。

花洒从脸上滑过,分不清是水还是泪。

阮云眼眶发红,硬是将那朵小花洗的发肿,不知痛觉般地机械地清洗。

脏,好脏。

无论怎么洗,被人蹂躏玩弄过后的触感依旧擦不掉。

阮云抹了一把眼泪,死死咬住下唇。

这具怪异的身体令他感到恶心。

从小他就知道自己与别人不太一样,父母禁止他在小伙伴家里睡觉,禁止他与任何小伙伴一起洗澡上厕所。

医生说他下面的女性器官完整,无法通过做手术切除。

天生的双性体制注定令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。

阮云现在年纪不大,对于结婚生子也没多大兴趣。他只是恶心自己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