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换成阮云懵了。
有说过吗?
他好生想想,昨天貌似只听到发育这两字,他情绪就有些崩溃了,然后柳西倦一直安慰……
“早知道还是我陪你进去。”薄斯厌以为柳西倦好歹算得上靠谱,是他大意了。
“这下不难受了吧。”薄斯厌低笑着胸腔颤动,拖着阮云的屁股一把抱起,“下去玩儿吧,我的小哭包。”
“你才是哭包!”阮云双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身,冲着他的耳蜗吹起,小脸绯红,“就在这玩儿。”
天知道刚才只是看了几眼片子,就勾的他小穴痒痒,内裤也黏了吧唧。
闻言,薄斯厌浑身肌肉紧绷,将他重新压在床上,声音略微沙哑:“想怎么玩?”
阮云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一时间看愣住了,平日里总是淡漠的眼里变得越来越火热。
‘啵’地一声。
阮云快速抬起头在那薄唇上啄了一下,回过神后又羞得紧闭上双眼。
“烦死你了!”
薄斯厌发出性感的浅笑,他家小哭包现在是越来越主动了。
双手轻车熟路地钻进少年毛衣里游走,摩挲着细腻的皮肤,犹如奶豆腐般嫩滑,让他爱不释手。
充满了暗示性的抚摸显得格外色情,阮云被摸地立即起了反应,热情地搂住男人的脖子,加深刚才蜻蜓点水般的吻。
唇舌间勾缠,交换彼此的涎液,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亮暧昧,火热的唇快要将他融化,阮云的舌头被吮到发麻,但他却很喜欢被这样重重舔舐的感觉。
“帮我解开。”薄斯厌碾着他的唇,气息急促,带着柔软的手来到他的鼓包的裤裆处,低沉沙哑道,“它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急需进入到一池温泉内解热。
两个人,一张床,荒唐了一整天。
傍晚,从楼上下来时,阮云气色红润,全身都透出被滋润过的模样。
馋的其余几人心痒痒,纷纷谴责薄斯厌这狗贼吃独食。
阮云家里人多,光是餐桌都摆了三张大圆桌,人多虽热闹,但也是吃的够慢,一顿饭近三小时,外面天都黑透了。
“叔叔那样喝……真没事吗?”乔念忍不住担忧道。
只见主桌一群中年男人光着膀子,满脸通红,特别是阮父,最为豪放,一脚踩在凳子上猛灌了一杯白酒,大着舌头吹牛:“我操,就这酒?老子当年都是当饮料……”
孔望择看的傻眼了:“我靠,太牛了。”
柳西倦:“那一杯得有2两吧?”
薄斯厌看的后背发毛,他不会喝酒,这杯下去估计直接死亡。
阮云摆摆手:“等晚上我老妈会收拾他的。”
其实他老爹在他离家出走前一两年就不怎么喝酒了,也就是逢年过节图个开心,但开心过后就他老娘的一顿暴揍。
酒桌上另一个中年男人说道:“诶,咋不让云娃子来喝点,光吃菜多没意思。”
阮父摆摆手:“他就是个菜鸡,也就喝点啤酒过家家。”
阮云:“……”
操,他现在就想让他老妈收拾了怎么办。
一顿饭彻底结束已经晚上十点,送走最后一个亲戚,众人还得帮着收拾碗筷。
“你们家住城堡不请几个保姆吗?”孔望择洗碗洗到手酸,痛苦说道,“洗澡机也没有。”
“大过年的你都不上班还想让别人上班?”阮云翻了白眼,“傻逼。”
孔望择扔下碗筷气势汹汹地朝他走去。
“你信不信……”
阮云硬气到:“有种就打一架,臭傻逼。”
“你信不信我操死你。”孔望择用着最硬的语气说着最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