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等着钱行之打过来的感觉有点奇怪,也有点熟悉。

导致沈离突然想起,以前每一个休息日的前夜,他洗漱好洗完澡,坐在床上,一边刷党\课,一边等钱行之也洗完澡一样。

最开始还好,年轻的时候两个人都有兴致,亲着亲着就做了。

后来的日子,确实就像现在这种……在等钱行之电话的感觉似的。

十分之一的尴尬,百分之一的不耐,千分之一的紧张。

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八点九,都是被迫完成任务的敷衍。

其实现在想起来就有点好笑。

因为当时也有努力去装,但最终还是装不出喜欢那档子事的样子,可能确实是有点伤害到某人的自尊。

可是那怎么办?

白天上班都要累死了,再说他做下面的那个,本来就不太舒服,或者说是基本没舒服过,年轻更频繁的时候心甘情愿,也是心理上大于生理。

好像也只有做那档子事的时候,沈离会突然惊觉自己原来那么爱钱行之。

不然那么难受,他都能忍,不是爱是什么?

沈离这般打着瞌睡想着,足足等了15分钟,眼见已然23:50,可钱行之那边却还没打过来。

本着“山不就我,我去就山”的工作原则,沈离决定还是主动打过去问问怎么回事。

嘟、嘟、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