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床上,被楼戊辰以厚乳的姿势,炒成了一只绵绵软软的湿糯小哭糕,一边呜呜一边嚷:

“呜呜呜不可能,沈离绝对是被胁迫了,不然,呜呜呜,我这些年,恨了那么久的钱行之算什么?呜呜呜呜呜呜。”

楼戊辰都要笑软了:“当时你想不明白那身上的印子是什么,现在你也想不明白吗?沈离怎么可能被家暴,真要论家暴,他能把钱行之揍成猪头。”

苏西澜崩溃得把枕巾都哭成湿巾了:“那可是我童年的阴影,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!你懂不懂?!而且我有什么错?我就是怕沈离受伤呜呜呜。”

与此同时。

钱行之出门去觅食,折腾晚饭,沈离也在脱离了钱行之的监控后,终于能够躺下,将身体蜷缩在被子。

镜头中拍不清晰,大多数的观众只以为他睡了:

【摆烂猫猫睡大觉】

【是不是上的是钱行之的床!盖的是钱行之的被子?】

【哇是哦!这么爱老公吗!?!】

殊不知沈离躺钱行之的床,完全是因为钱行之的床离门更近。

而由于膝盖骨持续尖锐的痛感,沈离已经无法走回自己的床边,以至于不得不就着钱行之的床躺下,将脸埋进被褥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