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了预感。

沈离想了一下,回味着袁靖“描述自己”的那个问题,答道:“普通人。”

袁靖一歪头:“您觉得您很普通?可您的履历,似乎并不普通。”

沈离面无表情道:“伟人说,屁股决定脑袋。我从来就坐在普通人的位置上,不可能上了个节目,就不普通了。”

“好的,”袁靖温柔犀利的目光一转,划向钱行之,又看回沈离:“那您觉得,您的前夫也‘普通’么?”

很显然。

钱行之这个人,无论从哪一个世俗角度上讲,也都不“普通”了,袁靖这么问是有陷阱的,或许回答“普通”或“不普通”都不对,于是沈离也稍有几分想要回避这个问题,冷淡回避道:“我不太想点评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。”

“那我可以理解为,您之所以要和钱老师离婚,有可能是因为钱老师并没有和您坐在一个阶级上?你们之间,或许存在着阶级问题,对么?”

【我靠,太犀利了。。不愧是袁靖】

【其实我觉得这还真的蛮现实的,他俩虽然是一个高中出来的,但他俩走的也的确是两条路,一个是往基层走,一个是往资本走,不光经济上有差距,连三观、目标、行为模式,都应该也差距很大吧?】

“哒哒!”

钱行之屈起十指敲了敲桌面,很正派地乜起了一双眼睛,又有了几分平时的凶相:

“先进行今天的第一个环节,交换礼物?然后再来聊其他的吧。”

袁靖体贴地点点头:“可以呀,我也正想提我其实也蛮想知道,二位给对方准备的礼物,是不是‘普通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