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种样子。”钱行之的声音平静得,像在讲别人的事,“那些年你向下兼容我,确实也挺累的,何况你当时不是有机会往上升?我要那个时候再成为你的负担,没意思。”
沈离的眸光一黯。
当时省厅有岗位缺人,关凝当时要把他的名字往上报,可他根本没去。
毕竟去了就意味着搬家,更意味着面临服从安排,也像会需要向其他地区做人事调动,或更经常出差,而钱行之刚把他们的新家装修好,自己本来想的就是,忙完那个跨省的大案,就好好陪钱行之。
钱行之也不知是从哪来的消息。
怎么就知道了?
“后来呢,为什么你没去?”钱行之问。
就听沈离说:“当时我不合适,省厅没要我。”
钱行之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