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发,她却觉得灵魂都在颤栗,有种想要跪下给男人行礼膜拜的冲动。

惧怕二字有些不准确,或许应该被称为畏惧,或者敬畏。

总之,陆长雪本能的想要退避三舍。

可当她看到云见月这么反常时,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:“不是,你谁啊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男人视线淡淡的落在陆长雪身上,语气也平淡无波,好似千万年来人类从未涉足的地下深潭,没有半点涟漪:“吾乃无名。”

陆长雪只觉得无名的视线跟有实体一样,就像实体的火焰,灼烧了她的灵魂。又像坚硬的寒冰,冻得她灵魂颤栗。

“啪叽。”

陆长雪很没出息的真的跪了,甚至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。

见状,云见月眉头微皱,伸手就将陆长雪捞了起来。

等自己整个鬼都被云见月半搂在怀里,陆长雪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结结实实的给这男人行了个大礼。

“我咋跪了?!”陆长雪大惊失色,警惕万分的看着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