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,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
画面再次变化。
她浑身是伤的站在八角笼中,周围是男人们如同野兽的兴奋嘶吼。
在她面前,站着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黑人壮汉。
她和黑人壮汉对比起来,就像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奶娃娃。
“月月!”
野兽的嘶吼中,云见月听到女孩颤抖的声音。
是陆长雪。
云见月回眸,看到陆长雪裹紧衣服,害怕的站在一群红了眼的男人中间,紧张又恐惧的看着她。
她不知道陆长雪是怎么找到这里的。
但她能敏锐的察觉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。
她发狠的将黑人壮汉击倒地,一下又一下的抓着黑人的脏辫,迫使他撞击铁质的八角笼,直到黑人头破血流再无还手之力。
她在所有野兽的注视中,用满是鲜血的手抓住了陆长雪的手,逆着光离开那里。
梦境光怪陆离,一个又一个几乎快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画面浮现。
她一次又一次的经历那些她不愿回想的事。
不知过了多少个梦境。
她看到墨发长袍的邪神,阴沉着一张俊美的容颜,一步步走向她。
高贵冷艳的邪神大人一如既往的黑着脸,节骨分明的手高高扬起,似乎忍不住怒意要给她一巴掌。
疾风到脸旁,那只手又停下,改为重重的掐住她的脸。
“云见月,你是傻逼吗?”
下一秒,云见月猛地坐了起来。
她像一条濒死的鱼,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。
“月月你醒了?”陆长雪手忙脚乱的扯过几张卫生纸,仔细的擦拭云见月脑门上的冷汗:“吓死我了你,你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多久吗?”
云见月脑子很痛,她摇了摇头,随手拿过手机,看到手机上的时间是早上八点十六分。
“也没有很久吧。”云见月接过陆长雪手里的纸,顺便擦了擦脖子和身上的汗。
陆长雪举起手机放在云见月面前:“你再仔细看看你睡了多久?”
云见月眯着眼睛细看。
星期天,早上八点十六分。
嗯?她不是星期五睡的觉吗?
看云见月表情变了,陆长雪气鼓鼓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快把鬼吓死了!逼王给你发了好多消息,还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。”
说着,云见月把司无命给她发的消息调出来给云见月看。
最后一条司无命的消息是八点十五分发的。
【司无命:星星,你是不是出事了,我来找你。】
云见月脑子一抽一抽的疼,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墨沉掐她脸的样子。
是她便宜老公把她叫醒的?
这便宜老公也真是……明明头发都被她剃成短发了,梦里还非要用长发的形象。
做邪神端庄一点挺好的,又端又装就不好了。
还有,那一爪子掐的她真的好痛,现在她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就在云见月失神的时候,房间里凭空多出一个纯情逼王。
一人一鬼盯着逼王,逼王看到云见月和陆长雪都在床上,一时有些手足无措。
司无命慌忙解释:“星星你一直不回我消息也不接电话,我以为你出事了……”
“哎。”云见月重重叹了口气,感觉脑仁儿更疼了。“你现在怎么跟墨沉学的一模一样,有正儿八经的路不走,非要biu~biu~的搞传送。”
司无命注意到云见月状态不对,连忙走过去,微凉的手背触碰云见月的额头:“星星,你发烧了。”
陆长雪大惊失色:“发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