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源没回答,舌尖微吐出下唇,嗬嗬喘着粗气,淫叫愈加浪荡,动作愈加放肆,身体力行地告诉庄历州,自己是有多爽。

后槽牙咬得发酸。庄历州一把抓住纪源的腰,噗噗地顶操那泛滥泥泞的窄穴,对着纪源刚才磨来蹭去的那几个骚点狠狠捅干,嘴里诨话不断:

“骚母狗,下贱屁股把我的鸡巴都吸痛了,嗯,啊啊骚狗,操烂你的贱货屁股……”

“嗯、嗯,呼啊……”纪源搂住他的脖子喘叫不断,酸痒的强烈快感在庄历州的顶撞中冲击着感官,让脑子都快变得像浆糊一样稠腻。

低下头找到庄历州的嘴唇,纪源哼叫着与他舌吻,配合着庄历州向上捅操的动作,屁股用力往下坐,两人对着穴心齐齐使力,将嫩肉和龟头都磨蹭得酸涩不已。

“呼,唔嗯、嗯,啊啊!”纪源脱力地松开庄历州被吮得发红的唇瓣,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涌出,而他的身下也喷溅出沱腻的稠液,自粗壮的柱身两侧溢出穴口。

庄历州却是追着继续舔吮他的唇舌,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软榻上,抬起他的双腿,微抽出深红的粗茎,又重重捣了进去。

纪源含混不清地哭到,“不要,等一下,我唔啊啊……”

但那壮硕的硬茎打桩似的、捅刺痉挛的肠肉,疯狂到像是要把他肚子都操穿一般,噗滋噗滋地干得淫水荡茎胡乱飞舞。

肉柱上方新鲜的毛茬也不断剐搔着他的嫩肉,扎出密密麻麻的刺痒,带给纪源前所未有的快意。

快痒死了,快爽死了,啊啊啊

他的眼神涣散着,嘴里的尖叫像卡壳一样只发出了短促的一声,紧窄的肠穴抽搐着绞住最后冲刺的粗茎,蜜肉堆积起来,压迫住翕张的马眼。

“嗯哼……”庄历州使了全身的力气压在纪源身上,仿佛要将他压进浴池壁似的,两人湿黏的下体也密不可分地紧咬在一起,许久后才抽拉着慢慢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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捧脚穿鞋/马背上摸几把挠阴囊/借位接吻,“人家想跟你亲热”

在总统套房各个角落体位地做了三四个小时后,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,起身回到两层小洋房的时候,都已经是下午了。

蒋安睿和祝尤都不在,庄历州陪着纪源看昨天拍到的片段,听他碎碎念自己的“玩后感”。

纪源意识里的最后一个片段是,晚饭后在庄历州怀里剪着视频,不知怎么睡着了,结果第二天躺在他床上的人变成了祝尤。

“……回来了?”纪源看清枕边人的脸,拍拍腰上的胳膊,又闭上眼睛打了个小哈欠。

祝尤早睡醒了,见纪源睁眼便开始喋喋不休,说他今天本来要和纪源一起玩的,但是工作室的人没跟他商量,租了房车就要去郊外拍片子。

“老何真是翅膀硬了,天天支使我干活,从早到晚的……”祝尤念叨着,但纪源听他语气倒也没有不满,毕竟是自己热爱的职业。

所以说,今天轮到祝尤了是么。

笑了一下,纪源闭着眼,亲亲祝尤唠叨的嘴巴,“想我陪你去?”

祝尤熄火了,小声道,“老婆你好厉害哦,你怎么知道捏?”

纪源摸摸他顶到自己腰部的长柱,把人揉得喘叫一声,却是利落地一个翻身下了床,进了盥洗室。

“是不是马上要出发了?我收拾一下。”

祝尤哀嚎一声,从床上弹起来追进去,缠着纪源要先操一发,结果被多次拒绝。

……但最后还是速战速决了一次。纪源坐在四平八稳的房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