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历州捞起他的腰,让他趴在靠背上稳住身子,之后抓着他的两团肥腻的屁股,一个劲儿狂捅猛抽,小臂上的肌肉和青筋都条块分明。

“庄历州,啊!慢点,我,呜呜……”纪源第一次感受到他完全爆发的速度和力道,只感觉穴肉火辣辣的疼,但在疼痛之中又奇异地涌现出舒爽,在疯狂挺操中被推送到前端,以至于他的铃口都溢出了清亮的前列腺液。

“啪”的一声,庄历州一巴掌打在他的臀肉上,细白的皮肤中瞬间浮出一个清晰的掌印。

“小母狗,你好像挺喜欢疼的啊,嗯?”庄历州又开始搓他的乳珠,俯着身子亲吻他的耳廓,“之前给你打乳钉的时候我就觉得了,明明还在睡觉,刚刺穿,你鸡巴就抬头了。”

还有这种事……纪源微微睁大眼眶,里边的眼泪迅速涌出滴落,和他的汗水唾液一起糊在脸上和胸前。

又是几声清脆的巴掌,庄历州打得越重,就感觉到那软穴缩得越紧,肠道里的骚水也越充盈,泡得他的龟头阵阵酸胀。

“嗯呼,这么骚,真是……”庄历州叼着纪源后颈上一小片皮肤,舌尖滑动,能尝到微微发咸的汗味。

这么骚,真是让人放不了手。

过去一周内闷不作声的气恼、辗转与不甘,都在此时手心灼热的温度中变作欢喜与满足,让庄历州眼底发烫。

两瓣粉红的臀肉肿起几个巴掌印,在愈发激烈的抽插中翻涌出浅浅的肉浪。那湿热的甬道抽搐几下,死死咬合着绞住脉动的肉柱,接着又迅速缩张吸吮,大口吞咽喷射而出的浊精。

纪源小声哭喘着,眼前一片湿润模糊。

就像庄历州说的,他轻而易举地又用后面高潮了。前边粉润的阴茎半硬着抵在沙发的布料上,只在沙发上留下了些深色的水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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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历州也不留恋,射完一次便抽出,拿纸巾擦了擦纪源的屁股,就将他的裤子捡起来给他穿好,还温柔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蛋。

“好啦,不哭了哦,阿源。”温润的丹凤眼里流露出真实的笑意,庄历州用手指抹去纪源眼角的泪水,“蒋安睿来接你了,今晚早点睡吧。”

听到后面半句,纪源的啜泣声戛然而止,整个人都僵了僵,面对着庄历州不敢转身。

完了,他把蒋安睿一个人丢在房间,还跟庄历州做了一次。

还又被他知道、看到了??!

蒋安睿的视线在庄历州脸上一扫而过,冷哼一声,“不用耍你那些小心思了,无聊。”他在正对着房门的栏杆处站了一会儿,听到里头的动静才消停下来,还没进门,就被庄历州拿捏着使绊子。

勾住纪源的手指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,蒋安睿看他有些躲闪的眼神,就知道庄历州那屁话竟然还有点作用,便又朝那假笑的脸丢了一记眼刀过去。

随即将纪源腾空抱起,蒋安睿不顾人轻微的挣扎,转身就出门下了楼梯。

耳朵贴着胸腔,离心脏很近。纪源听着蒋安睿稳健有力的心跳声,不知怎么也不那么慌张了,在他怀里安分下来,一手搂着他的肩颈。

“还怕我会生气?”蒋安睿将人在浴室里放下,拧开水试了试水温,直到觉得合适了,才让纪源脱了衣服。

纪源垂着眼,默认了这一说法。

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,蒋安睿竟是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,和纪源一起站在淋浴头前,抬起他的胳膊环绕在自己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