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纪源吃痛地低喊一声,抽出那两根滴着骚液的手指,抵住祝尤作乱的唇齿。他飞扬的桃花眼弯着,嘴角也翘起,导致他向下看的表情有点淫冶。

祝尤含住纪源的手指,立刻有些后悔自己要玩以下克上的游戏了,但他还是憋着口气,舔干净指头上的骚水后,轻声催促纪源,“快说吧,殿下,命令我,做任何您想做的事。”

纪源知道他急了,心下暗笑,“骑士大人,我暗恋你,怎么好意思说呢。”

祝尤听他说暗恋自己,脸一下子就红了,分明两人已经在做情爱的事情,但他却像是被告白的小男生一样,眼神飘忽地捏住纪源的手,支吾着说不出话来。

纪源后穴湿痒得不行,也不想再逗祝尤了,搂住他的脖子,朝他的耳朵吐气,“骑士大人,我都想着你自慰了,行行好,从了我吧?”

祝尤瞬间爆发,一下子把纪源整个人抱起来,那湿润的穴口被迫大开,漏出一团透明的热液,滴落在地上。

大步走进房间把人丢到床上,祝尤正面压上去,没戳几下就把肉柱挺进最深处。纪源的西装裤还没脱掉,腿张不开,臀肉也因此夹得很紧,在柱身冲撞的时候,肠道清晰地感受到了祝尤的形状。

纪源躺在床上,因祝尤的抽挺而腰身微拱。向上翘的长茎总能轻易地戳到前列腺,撞得他的小腹酸软不已。

虽然仍旧是传教士的姿势,但祝尤看着纪源头上的王冠都歪了,衬衫西裤都被扯得皱巴巴的,那还泛红的纹身与打了乳钉的乳头都半遮半掩的,看起来比尽数裸露都要更为色情。

“啊、嗯……”纪源被侧翻了个身,白腻的大腿交叠在一起。祝尤抓着他上边那团臀肉往外掰开,再次刺进粉红的穴口内,同时还弓着背,舔吻纪源的锁骨和乳尖,接着还把那弯月牙周围一圈都舔湿了。

纪源的臀腿和腰部都能感受到祝尤的重量,在肉柱的挺送中忽轻忽重,就像波浪一样,把快感推遍他的全身,从头发丝到脚指头,像有细小的烟花一路炸开,酥酥麻麻的,让他绷直了脚背。

他扭过头向祝尤索吻,两人的双臂紧挨在一起,交错着撑在床铺上。纪源在呻吟喘息当中,只觉得连双方肘部的摩擦、以及胯部对臀肉的冲撞都能让他产生快感,一寸寸地自皮肤传导到下身,积水成渊似的,让他体内的湿热摇摇欲坠。

“殿下,殿下……啊,您的身体,要被殿下吸干了……”祝尤喘叫着,纪源能感觉到他抽插的速度快了不少。肠肉被捅开后黏连在炙热的茎身上,因快速的抽插被不断拉扯,肠液也在狭窄的甬道内不停地晃动,刺激着各处的痒肉。

纪源的额角落下一滴汗,他侧着脸,将嘴唇贴在祝尤的蝴蝶翅膀上。在祝尤顶着他的前列腺啪啪捅送了十数下后,两人几乎是同时泄出,使得那收紧的软穴被灌满了各种淫荡的液体。

等祝尤抽出之后,纪源却是趴在床上微支起身,双腿打开,微撅着臀,一手扶正头上的王冠,睨着祝尤醺红般的脸颊。

他虽还喘着气,但语气高傲到有些做作得可爱。

“骑士,我可还没射呢,继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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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攻一攻二面前被攻三艹射,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修罗场H

纪源本是跪趴在床上的,但是祝尤如往常一样,挺弄的时候总将身体尽可能地贴上来,两人的手脚也缠绕在一起。

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再加上用力的冲撞,让纪源不住地往前倾倒,却又得支撑着护住纹身不被擦到,以至于他的手肘和膝盖都被床单磨红了。